安盛昌听的呵呵笑了一声:“这几日,我一直在回想那日见着乐家父子时的情形。我越想越觉得那父子两个当日的表现太过镇静。
我们大家伙都知道刘金花做了什么,她一旦被找到,哪怕是没有得逞,死罪能免也是活罪难逃的。
只怕她那下半辈子就得在牢里过了,且往后不只是乐荣义,就连他的儿孙三代也没资格科考。
那刘金花几次三番来咱们家替她儿子求取咱们婉儿,最大的底气是什么?还不就是因为觉着她儿子四壁能够考中举人么?”
摇了摇头,安盛昌面带轻视的说道:“要说,那乐荣义确是有几分天赋,考中秀才是不难。不过想考举人,不是我小看他,那还真就大半得靠运气了。
可,他们一家子却都觉着他考举人那是轻而易举,如囊中探物一般。是以他父子二人必定是不甘心的。
按理说,刘金花犯下那样的事,最该慌张害怕的人当属那父子了。可偏偏当日他们却丝毫没有担心,似是笃定了咱们找不着那刘金花。
所以,我猜想,只怕那刘金花不是已经凶多吉少,就必是被他们给关在了个他们相信绝无人能够找到的地方。”
辛素兰:“……你这么说,我还真觉得就是这么回事。既然这样,那,为何咱们不多等等?”
“等?”
安盛昌失笑道:“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那乐家父子就专等着咱们走了才会露出马脚?”
辛素兰:“……”
安婉儿听的也是眨了眨眼睛,然后恍然的问安盛昌:“爹,是不是你已经安排好,叫人盯着他们了?”
“不错,此前村里人明面上不再盯着他们也是我特地找里正说的。实则暗地里我一直都叫顺子带人盯着呢。”
安盛昌含笑点头:“我还就不信了,他们就能一直都沉得住气。”
说到这,想到此前那父子两个还真是沉得住气,安盛昌心里稍稍的沉了沉。
若那父子两个还是不入套,说不得还真是有些麻烦……
他不怕他们狠毒,只怕他们狠毒还善于隐忍。那才是不好对付的。
哪怕是心里有着这样的隐忧,安盛昌的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怕这话说出来安婉儿和辛素兰也要跟着心中不安了。
“原来是这样。”
辛素兰也是恍然的笑了起来道:“先前你一丝风声也不露,我还当大家伙真的都己经不怀疑他们了。既然这样不如咱们索性就在县城停留两日,若是能亲眼看着那两个被押上公堂也是挺解气的。”
“这恐怕不行。你忘记咱们家的情况了?咱们如今还不合适掺和到那样的大案子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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