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安盛昌在外头跑了半日依旧是一无所获,觉得口渴便进一家茶馆叫了一壶茶。
正喝着,却听隔壁桌两个一胖一瘦的男子在那吃茶说闲话。
“那魏洪也太惨了,不就是个天阉么,招谁惹谁了。怎么就一夜之间啥都没了,亲娘也被气的一病不起就连药都吃不起,只好等死了?”
胖些的男子说着,却明显不是同情,而是带着几分的幸灾乐祸。
“你可怜他个啥?要我说他就是一个字‘该’。”
另一人瘦点的明晃晃的嗤笑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是个天阉不想着进宫里去伺候贵人去,竟然还妄想什么科举做官,还要祸害人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家。”
他满脸的怜惜:“那姑娘你见过没有?长的,啧,那个娇滴滴。那魏洪也忒没自知之明了点。自个是个啥情况瞒着别人不算,怎么还敢自个骗自个,把那样娇滴滴的一朵娇花给摘回去了呢?”
“什么娇花?那分明就是朵毒花。”
胖的那人抿了一口茶水,脸上幸灾乐祸的意味更浓了:“他家也是好笑,人都跟着林公子走了,过荣华富贵的日子去了。
偏他亲娘还非得跟人赤嘴白牙的解释说那是个石女,是她特地找来就为了大了给魏洪当媳妇的。免得耽搁了别人家正常的姑娘。还骂她不知道好歹。
我看她自个才是不知道好歹才是。若人家真是个石女自个能不知道?还敢去攀附林公子,让那林公子把她的亲爹亲娘找来,把她给认回去再送进林府当妾?”
“就是,若说那女子是石女她自个不知道,难道她的亲爹、亲娘也不知道?还敢跟着胡闹?也不看那林公子是什么人?他的族姐可是宫里备受宠爱的贵妃娘娘呢。”瘦些的附和道。
“呵呵要不说魏洪一家子也是倒霉呢,他娘谁不找,竟是找了个心狠手辣的,一点也不顾着魏洪他舅家多年的养育之恩。
听说这一回,不止是魏洪跟他那个寡母都被赶出家门,家里的家产一个铜板都没给他们留的,就全被族里给收回去了。
就连他舅家也跟着一起倒霉。原本他舅家的那日子过得,还能吃香的喝辣的。如今,呵呵呵
家里的大宅子都卖了,只能一家子挤在个破院子里头。过那种粗茶淡饭都不知道能不能混个饱肚的日子?”
胖点的脸上嘴上说的兴高采烈的,说到最后又是没忍住“呸”了一声:“那魏洪往常还常说他那个亲舅舅待他多好,可看吧,如今是打脸了吧?
如今他的那个亲舅舅哪里还愿意多搭理他?还能给他母子一个破棚子容身,那都是看着他外祖父、外祖母还在的份上了。不然只怕他们就只好去城外的破庙里头,跟那些乞丐挤一挤了,哈哈哈”
“呵呵呵,不过那可怪不得他那个舅舅。谁叫他娘心大,也不看她儿子是啥样的,就敢弄回来个打小就长的好的女孩子,还当成亲侄女一样的养在娘家?”
那瘦子看胖子笑的肆无忌惮的,也跟着嘴角越咧越开:“要我说她当初就该把人给养在自个身边好好的教,按着一天三顿的打,打怕打服了就没如今的这许多事了。”
安盛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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