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乔晟这么一指导，狄维也有了每天光明正大给乔然按摩的机会，接触到的皮肤细腻温凉，薄而透明的皮肤下血管跳动。

乔然正在午睡着，好像狄维做什么都不会惊醒他一样，鬼使神猜的，狄维盯着光滑得几乎看不见汗毛的小腿，很想低下头嗅嗅味道。

他总觉得这会有点香甜，尽管他解释不上来为什么人的皮肤会有甜味，但他就是这么固执认为。他终于正视了内心的想法，低头亲了下小腿骨。

干净光滑的肌肤上的红痕早就淡去，被狄维重新留下了新的。

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他很想如梦中那般把脸埋进去深呼吸。

狄维克制住了，他还不想被乔然发现。

乔晟来找乔然的次数多了起来，从一天一次，到一天两次，狄维被他们当成空气无视。

“你又在为那小子说话，都说了要把他换掉，我安排新的护工给你。”

乔然摸着大哥送的毛绒玩具，淡淡说：“新的护工会对我一直忠心耿耿，还是能克制欲望不偷东西不觊觎我，或者是……能被我打到从床上起不来，还坚持着爬到我面前说早安？”

“然然，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只是压抑太久了！”

“我想过要让狄维出去接触社会，选择新的人生，不代表我是抛弃了他，让他继续在乔家的某个角落苦苦受折磨。”

在后面偷听的狄维神色复杂，他很想冲上去说他不想走，可怎么都张不开口。

乔晟嘲弄轻笑：“你果然对他有感情了。”

“狄维来乔家十年，伺候我应该也有一年了，就算是养狗也得养出感情来，我这也不算什么。毕竟我都是个瘸了腿的少爷，出不了远门也无法上学工作，他替我去倒也不错。”

乔晟心烦意乱：“再看看吧，咱们公司目前没有安排给他的职位。而且他的卖身契在父亲手上，还得问过他才行，为了这么一个人，值得吗？”

“大哥，我做事向来不问什么值不值得，就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我想做就做，做了也不会后悔。”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了，凡事都会有代价，你给的起么？”

乔然直视乔晟的眼睛，“只要是我能给的，都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