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澈睡醒后差不多已经下午了,他踢开毯子伸开长腿打了个哈欠,可嘴刚一张开,他便疼的倒抽口凉气,捂住嘴哼唧了半天,程澈下床走到了浴室,凑近镜子去看自己的嘴。
“草……”程澈磨了磨牙。,在心里骂了沈承则那个傻子好一通。
本来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可经过昨晚沈良洲的那一通‘揉虐’,伤口变得更大了,连带着嘴唇都好像肿了,因此那颗唇珠也就更加明显,像被咬了一口似的。
程澈顺带撩开领口看了眼后颈,那里伤口已经结痂,早已经不疼了,此时他没有贴阻隔贴,空气中朗姆酒和冷檀木的信息素寡淡,却也紧密纠缠。
说实话程澈已经不记得当时标记的感觉了,他当时不太清醒,只觉得有一阵刺痛,接着信息素涌入触碰到一抹异样。
很神奇的感觉,程澈把手伸向后颈,默默感受着。
不知不觉间,程澈又红了脸,待发觉自己竟然又想起那晚的事,他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太羞耻了……
迅速洗漱收拾,为了避免昨天的情况,程澈今天特意穿了件紧身高领内搭,又让服务员送了点饭进房间,吃完程澈便准备去医院找边霁,门打开刚走到走廊,程澈便迎面与沈良洲碰上。
沈良洲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冲锋衣和一条休闲裤,头发也不像平常打理的那样整洁,只是随意散着,稍长的碎发遮住他漆黑的眉眼。
双肩包被他松垮地背在肩上,左手手里还拎着一个渔具包,程澈一愣,迅速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
果然是周末。可这个点去,是不是太晚了点?
“哥,你又要去钓鱼了吗?”程澈跑过去站在他身边。
“嗯。”沈良洲淡淡应了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
“哦。我今天不去。”
程澈回答的很快。先不说他还要去找边霁,就说钓鱼这件事实在是太没劲了,他每次去都会睡着,跟设定好的程序似的,简直见鬼。
听见他的回答,沈良洲也没说什么。他只是绕过程澈走向电梯,按好键后便站在那沉默。
他的态度明显变了,程澈却想不明白为什么,贴上去问:“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