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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薛忠也太惨了,所谓生不如死,说得便是这般吧。”

透过菱形花纹的镂空车窗,看着远处猎场上,上身被剥光,浑身血痕,插满钢针,皮肉外翻的薛忠。

雨淮安不由得感叹一声。

东、西厂的酷刑一脉相承,严苛无比,而刘谨作为从基层干上来的大太监,亲自施刑,更加残酷暴戾。

好歹对方也是苏青青的师父,又与自家厂公有旧,雨淮安不忍再看,拉上了车帘。

却在这时——

丹田小腹之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舒暖。

“嘶——”

雨淮安不由得眯起眼睛。

不过话说回来

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对劲!

雨淮安微微睁开双眼,看着车座下,不断捂嘴咳嗽的祺贵人。

也是有些惊呆了!

“祺娘娘你”

“闭闭嘴吧你!咳咳咳咳”

仿佛是感染了重感冒,祺贵人咽了口唾沫,咳嗽不断,但小脸的表情,却是依然桀骜:

“万贵妃受得,本宫受不得?”

“可以的,臣第一眼见到祺娘娘,就知道你是万中无一的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