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宋，叫你抓回去的人，怎么样了？”陆风吃完自己那一份盒饭，把空的盒子丢到垃圾桶里，拍拍手问道。

“那人没什么问题，就比我们早一步到批发市场里，也许我们早一点他就是在我们后面到了。”宋其哲说。

“行。”陆风点头，他没有其他的问题了，现场残留的那些指纹和DNA都已经被送去检验了，等结果出来，就可以抓人了。

只不过幕后的那个人，陆风皱了皱眉，到现在还没有头绪，就像被一块布隐藏在了黑暗中，任由他怎么去拉扯都扯不下那快厚重的布。

但他依旧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就像是春季的潮湿裹满了全身，黏腻又难受，压制的呼吸都不算太畅快。

“陆队。”电话打了过来，那边传来特意压低的声音。

“是我。”陆风说。

“周知刚刚回来了。”那边说。

“行，先盯着，等比对结果出来。”陆风垂眸站在阳光之下，影子落在身后，拖拽的很长，末端落在楼层里，他转身重新回到楼上，那里依旧一片狼藉，旁边的邻居透过防盗门外面的铁门望着他，老人的眼睛浑浊，手里拄着拐杖，陆风点了点头。

但那个老人像是有什么话要讲，他另一只苍老的手抓着铁栏杆，抓的很紧。

“警官。”就在陆风刚准备踏进那个充满血腥的屋子时，老人开了口，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喉咙里有沙硕在摩擦。

“嗯？”陆风扭头挑眉，对于老人叫他而表示疑惑。

“我这里可能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老人说。

“什么？”陆风眉头一皱，恰好关北也从楼梯处走出来，他听到这一句话，也愣住了，但只是愣了一小会，很快又恢复常态。

“老爷子，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关北快步的走过去提醒道。

“我知道。”老人说，“我还没有糊涂到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我这里有一个拐杖，刚刚在门口发现的，你们要不要？”老人说。

“哪里？”陆风也走了过来，一老两少隔着一个铁质的门，在他们之间有一种紧绷的气氛在循环缠绕，仿佛一点就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