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临走前,李秘书故意唉声叹气,话里有话,声称刚认识她两天,又要分开,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
展柔还是那句万能用语,有缘自会再见,逗得李秘书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反倒是霍骁正常自如地与展柔来了一个朋友之间的拥抱,惊得展建国眼睛直抽。
至于曲晓琴心里的小九九,展柔懒得管,霍骁与曲莺莺没戏,曲莺莺注定要嫁给陈刚。
曲莺莺听到外面客厅里的动静,想要出去,下一秒她又坐在原地,出去了也参与不进去,倒显得格格不入。
她握紧手里的钢笔,心里不舒服,她被忽视好几天了,不,自从展柔过来后,她一直被忽视。
第二天,各大报纸杂志纷纷刊印展柔助人为乐的好事,还配了一张她背影照。
三一六大院和育才高中的人一眼认出了她,纷纷询问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她,展柔没有隐瞒,拍胸口保证就是她。
向奶奶替展柔开心,特地饱了一顿猪肉白菜馅的饺子送过来。
“好孩子,我们家向辉一直在夸你,说你做了他们男孩子都不敢做的事。”
“向奶奶,你太客气了。”
猪肉不腻,馅料十足,展柔一口气吃了六个饺子。
新来的保姆何嫂子上午到的,何嫂子会办事,见到向老太太送来了饺子,立马还过去一份中午烙的饼。
展柔送向奶奶出门,向奶奶夸何嫂子人不错,是个做实事的人。
向家儿媳妇王蕙兰见婆婆端了饺子送去隔壁,嗤之以鼻,“切,报道上都说了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有一个大爷拿了铁锹打了那男的一下,要不然就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哪会那么容易制服住人贩子?”
向辉纠正王蕙兰的说辞,“妈,你上次还说展柔凶残不像个女生,今天又变成手无缚鸡之力了?”
“——向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王蕙兰抄起桌上的线团砸过去,“臭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和我顶嘴!”
向辉眼疾手快地弯腰躲避,暗忖女人就是麻烦,一言不合就动手,还是他的女神温柔,说话从不大声,也不和人吵架。
食堂刘大海也安排徒弟王小军端了菜过来,自然是展柔爱吃的石锅鱼。
朱雀街的李香兰夫妇也托人送进来一双刚上市的运动鞋,并附了一张小纸条,写着‘穿上舒适的鞋更方便收拾坏人’。
展柔哂笑,李香兰的这句话适合当广告语。
楼下刘大妈见到展柔直接退避三舍,尬笑不已。
如今没了马桂芬,刘大妈没了八卦对象,气焰也没先前那么高涨,再加上展柔去海城镀了一层金,大院里人人都夸她,刘大妈的闲暇日子越发难熬。
晚上展柔去浴室洗澡时,老板娘郝春丽把做好的睡裙给她,“展丫头,以后发达了别忘记我们啊。”
五件睡裙,五种风格款式,展柔爱不释手,多付了一倍的钱。郝春丽坚决不收,展柔说这是劳神费,让郝春丽务必收下来。
“郝姨,做衣服伤眼睛,您要是不收,下次我可不敢再麻烦您。”
“你这丫头太会说话!”
郝春丽喜笑颜开,夸展柔会办事,最后收了下来,还给展柔洗了一个大苹果。
展柔拿起苹果就啃,多看了一眼郝春丽,见她眉目含情,笑着问她,“郝姨,谈对象啦?”
郝春丽前夫生病去世,今年守寡第三年,前段时间有人给她介绍了对象,男方在朱雀街做生意,给人修理钟表。
“没有,别听人瞎说。”
郝春丽不愿在孩子们面前说自己的私事,何况八字还没一撇,她与对方只接触过几次,没有正式确定为男女朋友。
展柔‘哦’了一声,小声提醒了一句,“郝姨,若是那男的晚上约你吃饭,超过十点你就别出门。”
“啊?”郝春丽一头雾水,不明白展柔为什么这样说。
展柔笑眯眯地提上袋子就走,“郝姨,一定记住我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喂,展丫头,你等等——”
郝春丽追出去时,展柔已经走远,她摇头一笑,这孩子说话说一半,莫名其妙的。
向奶奶从隔壁过来,见到郝春丽站在浴室门口发愣,好奇地问,“怎么了?算错钱了?”
郝春丽见到是向老太太,顺嘴提了一句,“就展柔这丫头吧,挺好玩的,说话神神叨叨的。”
向奶奶一听,心中顿时有数,那孩子一定是看出郝春丽什么,有意提点她呢。
向奶奶也没八卦追问,只叮嘱郝春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听一听又不花钱,万一有用呢?”
大院里人人皆知食堂的刘大厨与向团长家的老母亲对展柔特别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展柔的爷爷奶奶。
“嗯。”郝春丽笑了笑,不再说这事,领着向老太太进屋。
第二天上学,育才高中给予展柔记大功嘉奖,晚上三一六大院治安处主任许国强把展柔上个月写的检讨书和保证书还给了她。
“展柔,好样的,给我们大院争了口气!”
展柔照旧谦虚地笑,回家就把检讨书和保证书撕得粉碎,丢给何嫂子引燃蜂窝煤。
风头一时无两。
李萍萍等人羡慕嫉妒得要死,私下里没少拉着曲莺莺在背后嚼舌根。
“瞧把她嘚瑟的,走在路上恨不能大家都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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