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阁,魏嬷嬷不时也离开了去。
但离开之前,林老夫人特特点了她。
“你对柳明轩里的事,怎么比自己家的事还要上心。人家邓如蕴心跟明镜似得,只要她明白事理,旁的都不打紧,哪里要你一再敲打?”
魏嬷嬷真没想到邓如蕴竟如此敏锐,一下就察觉到了关键。不过邓如蕴肯走,主动和二爷隔开了来,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老夫人却又问了一句。
“怎么在这事上,你比我还上心?”
这个问题不好回。
魏嬷嬷后背出了些急汗,她只能道。
“是邓如蕴太聪明了,我想着聪明的姑娘若是想借机笼络二爷,那还不简单吗?便少不得担忧过度了。”
她这般说,林老夫人还是看了她两眼。
只是也没再继续问什么,只道,“正是因为她聪慧懂事,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你也忙,得闲了就多陪陪霞姐儿,不然她整日被你关在家中也怪闷的......这些闲事你就少管吧。”
魏嬷嬷许多年没听到老夫人这样说她了,哪还好再多言,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躬身告退了。
滕越见了宁夏来的人,也得了同僚捎来的几封信,叫了佟盟过来替他引着人去安置了。
滕越回了柳明轩,但脚步踏进去,就觉院中的人都忙碌了起来,他心中莫名有点不好的预感,就见她从房中走了出来。
她换了一身秋香色褙子,比方才穿的略厚一点,好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没等他开口,她便走过来同他道。
“将军回来了。只是方才我外祖母有些不适,我看今日恐怕要辜负将军的好意了,得送她老人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