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上要冷很多,晚上的时候似乎又降温了好几度,海面上隐约起了一层薄薄的雾。
顾航拿着衣服敲了敲房间的门,没等里面应声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梁靳白刚从浴室里出来,穿着船上准备的那种简单的白色浴袍,头发半干,看他进来只掀起眼皮扫了眼,拿起沙发上的干毛巾。
刚从海里游上来,尽管冲了热水澡,但瞧着还是有股冷冷的寒意。
顾航把衣服丢过去,背对着他在前面沙发坐下,有些不解的说,
“让你跳还真跳啊,这么冷的天儿,大家开个玩笑而已,至于么。”
梁靳白擦了头发,拿起衣服看了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一副不打算搭理的样子。
顾航拿起前面桌上的杯子在手里掂了掂,撑着下巴倚靠在沙发边上,想了想又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今晚心里不痛快,
“我怎么觉着,你对边慈有点太好了呢?比程京淮那正牌未婚夫还好,今晚这情况不知道的还以为边慈是你带来的人。”
身后静悄悄的,没什么声儿。
顾航转过头去,梁靳白刚好套上衬衫,一晃而过,但仍能看见宽阔的后背上薄薄的肌肉线条紧实分明。
顾航趴着沙发瞅着人,
“你跟我说实话,你俩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总不会真像梁栀说的那样,只是你学生而已吧?”
梁靳白套上衬衫,低头系扣子,动作慢条斯理,还没说话,船舱外面的门响了响,有人在敲门。
顾航皱眉看了眼,起身过去开门,是船上的侍者,
“是梁先生的房间吗?”对方手里拎着个袋子,还有个小票,“这是他刚才让我买的女士大衣。”
顾航愣了愣,往屋里看了眼,接过大衣说了声,关上门,
“你买女士大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