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许景言再接再励着,开口带着试探:“五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许景行听得许景言带着粗粝,嘎嘎叫“五千年”,当即言简意赅一声“fuck”。
虽然这一声有些微弱,但是许景行的霸气还是够凌厉的,也够原装的。许景言紧绷的弦彻底松下来了。
“我……你冷静啊,我……”
许景行费力的抬手,手指狠狠的按着太阳穴。想要借此缓缓晕眩,边开口:“那个……药有吗?”
“有。”许景言听得这话,立马小心翼翼端起破罐子递给许景行,“快喝,这里面还有一根人参须。”
许景行看着就差翘着尾巴得意的哥,让自己放空大脑不去想人怎么得到药合同买卖又是什么,直接端起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是不是传闻中的一根人参须起了作用,他浑身的疼痛似乎削减了一二,让他勉强能够撑着一口气询问病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就天才了?
许景言看着迫不及待询问的弟弟,反手指指自己哑着的嗓子,强调:“你先好好休息,我也要休息的。天才的事情不用愁,到时候说你烧傻了烧糊涂了不就行?”
说话间许景言听得外头的动静,赶忙使眼色示意天才装睡。
许景行见状沉默的闭上眼。
而另一边,许景言起身相迎。就见武林和张长海簇拥着一武服中年人前来。
这中年人一张国字脸,身形魁梧,光看着就颇为肃穆,有压迫感。
“景言小弟,这便是我的族叔。”张长海与有荣焉的介绍着:“名讳靖,你喊他一声叔便可。”
张百夫长扫了眼许景言的手。
普通的难民手指头早就为了挖野菜挖树根磨烂了。更别提其他部位了,几乎是瘦到脸上一丁点肉都没有,轻到似一张薄纸,风一吹就能够吹走。
但许景言虽然瘦骨嶙峋,但到底还是有些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