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催妈妈快点出去。
“女生看了针眼哦。”
褚纱纱配合着:“行行行,我出去了,我不长针眼。”
安毅有空的时候会教小奶包脱衣服,穿衣服,他现在自己都会穿了,就是穿得不够整齐。
褚纱纱回到房间就接到了好朋友橙子的回复:“我失恋了。”
?
作为好朋友,褚纱纱有些愧疚。
在她没有关心的时候,好朋友的生活也变得十分丰富了。
褚纱纱关心的问道:“那你现在还好吗?”
好半天,橙子那边才传过来一句话:“明天中午见一面吧,见面说。”
褚纱纱答应了。
好朋友的私事,褚纱纱没有说给安毅听,安毅出来后,小奶包那边还在洗,就听见小浴室的水声。
褚纱纱还是担心的,隔一会就喊一声。
小奶包还不高兴了,他声音又娇又软:“妈妈不要催奶包。”
他还小点的时候,褚纱纱带他带得多,他格外粘妈妈,尤其是晚上,安毅都带不住,褚纱纱要是去浴室洗澡去了,他就贴在浴室门外,隔一会喊一声妈妈,褚纱纱就在里边回答他,跟他说“奶包不要催妈妈”。
褚纱纱就不催了,她提了点声音:“老公,我之前做了点奶糊,我去给你拿。”
安毅正在擦头发,闻言点了点头:“好。”
褚纱纱往小浴室看了眼,去厨房了,奶糊是之前就做好的,褚纱纱放进冷藏室里冷藏了下。
刚拿出没一会,小奶包就从小浴室屁颠颠跑过来了,衣服和小裤子都没穿整齐,穿着拖鞋就跑过来了,仰着脸问妈妈:“奶包呢?”
褚纱纱把奶糊分成两份,故意说道:“只有一份,是爸爸的。”
小奶包憋着嘴,大眼里开始带出泪花儿,模样十分委屈。
褚纱纱接着说:“但是呢,你可以问问爸爸,爸爸要是愿意分你一份呢,妈妈就给你吃。”
他就出去找爸爸了。
在爸爸身上赖了一会就过来了,十分骄傲的挺着小胸膛,十分大声的说道:“爸爸给奶包。”
褚纱纱说话算话,给了他一份。
小奶包端着自己的奶糊糊,坐在小凳子上,埋头就吃起来,跟小老虎一样,大口又壮实,胖脸颊鼓鼓的。
安毅吃东西就斯文多了,勺子的拿捏姿势,握住的力度,进嘴的频率都像是进过训练过的一样,十分赏心悦目。一花
他们父子两个,一个呼呼呼,一个半点声音都没有。
褚纱纱面前没有奶糊,安毅听陈扬说过,说女性都喜欢减肥,怕胖,吃饭都吃得很少。
安毅仔细回想过,小妻子的饭量确实不大,尤其是晚上,主食动得少,饭后甜点,高热量的更是不会吃,最多会吃点水果类的。
安毅跟她保证:“你一点都不胖,真的。”
小妻子的身段是纤细的,丝毫看不出来有赘肉。
第二天是星期天,褚纱纱先是去培训机构学了两个小时的插花才去赴约。
插花全称叫花卉艺术,通过一定手法,将花材排列组合搭配,让其赏心悦目,或者达到意境和场面。
褚纱纱刚入学,插花老师经常会给她讲一些造型要素、手法,指导用途、位置,最要紧是问她想表达的内容。
褚纱纱回答得很主观:“美丽、漂亮。”
插花也是一种艺术,褚纱纱也是觉得自己有一些艺术细胞的。
褚纱纱走后,老师给柳平燕汇报了褚纱纱的学习成果。
褚纱纱已经学了三节课了。
老师给出的评语十分婉转:“还要继续努力。”
褚纱纱到的时候,橙子已经到了。
她戴着个大墨镜,露出的皮肤有些白,搅动着咖啡。
褚纱纱坐下,点了一杯果汁,等服务员一走,她往前倾了倾,跟做贼一样,十分小声的问道:“橙子,你是不是干了违法的事?”
?
橙子:“没有。”
褚纱纱怀疑:“真没有?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可疑,我可告诉你,我们虽然是好朋友,但是你要是干了违法的事,我会大义灭亲的,说吧,你是不是挪用你们公司的公款了。”
谁跟好朋友见面,都在房间里了,还要戴个大墨镜的?
在各家公司里,挪用公款的事褚纱纱也是听过的。
橙子:“...”
橙子无语的把墨镜取下来,露出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我不是财务会计,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