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的几人都有点坐不住了，血液都加快了不少。

纷纷转头看向了左休言。

只见她依旧面色平淡，不喜不惊。

左休言微微思索，开口道：“以后不能轻易招人？”

凌霄道：“你想招的人，不作任何限制，算你的亲卫队。”

左休言轻点头：“那么关于零组未来的成员，我有几个要求。”

凌霄没有说话，自然是默许了。

“不是什么人都适合去进行领域回退。”左休言双眼直视凌霄。

“甚至，我对合格的人数不抱希望，局长不要太乐观。”

左休言的语气沉了几分：“我只问一句，谁能把开门人不视作怪物，而当做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平等对话。”

几人愣住了。

凌霄眼神有了微微讶然。

“我想明确一个事，领域回退，是一场治疗。”

“开门人产生了各种怪物，但不是她本心想害人，而是因为其他原因造成她自身变成了怪物，从而引发的灾难。”

“她们的心里有痛苦，得不到排解，这是根源。而我做的，是帮助她们发现，然后度过。”

左休言顿了顿。

前世的很多人们，不也对有心理问题的人，当做了怪物吗？就像这个世界的人，看待开门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