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休言疑惑问道:“闭门理论?”
一人解释道:“简单的说,如果某种扭曲的情绪和思维是撬棍,撬开了那个灾厄的大门,让污染涌出,那么这个撬棍消失的话呢?
门或许会重新闭合。”
旁边的人点头:“但人的思绪千万,又怎么找到对应的那一个撬棍,和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
“就算找到了,又怎么让这个撬棍消失?”
“有太多需要考虑的地方了。这想法很好,但很难落到实际,很多人从未停止过往这个方向研究,但是一直没有进展。”
“所以,它一直就是一个很空泛的理论……”
“直到今天为止。”一道声音从门口传出,接上了话。
所有人回头望去。
金属门已经有了手掌宽的口子,还在缓缓向一侧滑去,一道坐着轮椅的身影渐渐显露。
那是一位看起来五十来岁的女人。
头发黑白交杂,但又不显得苍老,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上半身挺的笔直,一身白色长褂整齐洁净。
浑身上下散发着沉稳又从容的气质。
“老师。”局长将腿从桌上放了下来,站起身来向她走去。
“老师。”众人纷纷站起,神色激动,“您怎么来了。”
左休言顺势起身。
“都坐吧。”老师开口了,轮椅自动缓缓滑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