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来成了云灼？”西夜再问。

乐清恍惚，记忆一点点重现：“对，我被韦谷带走，碎了魂。他让我练了法，说可以救你。”

“随便一个人，你都能信？”西夜的心在冷却。

乐清回答不出来，急的站起来，走来走去：“他们，还有她们，欺骗了我。”

“所以那些人，也是你轻易信的？谁都能骗到你么？”西夜言辞犀利。

乐清头脑一片空白，重复说着：“我没有，我只相信你。”

西夜：“是么，相信他们属于逢场作戏？”

“不是的。”乐清急的都要把地板走穿。

“那是什么，真情实意？”西夜心中苦涩。

“怎么会…不可能。”乐清对这一点，倒是很笃定。

西夜：“所以，是利欲熏心？为了生存，交换出最宝贵的能量，主动变成麻木的机器。”

“我，我…”乐清懵了。

“吃一口饭，对你来说很重要是么？哥哥，很馋么？我看你饭量比在月神屿还大。”

西夜看着那些聚在一起的画面，乐清吃美食的模样，看上去特别开心，早就把月神屿忘的一干二净了。

“我没有很想吃，我再也不吃了。”

乐清本来嘴就笨，脑子一空白，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甚至想了一下，自己的食量真的很大吗。

西夜继续说：“如果说一次失误，就能致命，你次次被骗，不知道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夺命的。”

“不会，可是为什么我不记得了。”乐清混乱不堪，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遇到矛盾，还是几乎不可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