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清楚,我有喜欢的人了。再者我反感你的行为。满身酒气就来告白吗?”
牛仔夹克链子随不耐烦抖腿一下下敲打橱窗。蒋昭霖环胸,歪斜着脑袋,“好歹郑重些,别一股大男子主义味张嘴就来。”
咫尺,男人衣冠不整,半开的领子上方喉结滚动。他自视甚高,故意松了领带,在连吞数口唾沫后狡黠弯了眉,佩戴劳力士的左手扣她下巴,被后者狠狠拨开。
僵持的空当,前厅传来游戏胜利欢呼,男男女女刮起的声浪宛如瞬息迸射的烟花沉降,喻示年会接近白热化。
反观紧张的内卧。男人抚她颈部软骨,喑哑道:
“徐经理能上你,我就不行?”
蒋昭霖攘他,“你有病吧?”
他踉跄,差坐倒床上,于是恼羞成怒扑上前。
“蒋小姐,你知不知道——”他一把握住。
像厨师掌心翻飞的捞面被甩到席梦思上。天旋地转间,男人屈膝,撩起身下人短衣,循紧致小腹。蒋昭霖凭吃奶的劲推,涨到耳根带血的红。
什么堵得她呜咽,暴胀腕部再被扣顶。吃紧下,百褶裙被褪去一角,忽响起稳健脚步声。
她迫切擦过男人侧颈,对上温自新清亮的眸。
他屈指顶门板,准备叩击,犹豫,降半指,毕恭毕敬喊:“打扰了。”便走了出去。
蒋昭霖燃烧着希望的瞳孔凝滞,因使了劲发涨的脸瞬息苍白,才似恢复嗅觉闻到熟悉硅胶味。
林宏毅那狗逼在拆避/孕/套。
她找准机会,当头撞他下颌。哐的巨响,男人倒仰同橱柜一个亲密接触,岔开两腿间被蒋昭霖踩充气泵般用力跺下,登时疼得嚎叫,佝偻成一团。
她边提裙边吐异物,是揉成一团的领带。
预备土遁,林宏毅扭缠扒她方头小皮鞋鞋提,被蒋昭霖蹬开。她追出,见温自新摇晃酒杯与财务小妹谈笑,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