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简煜心跳滞了一拍。绵软漫过肌理,酥痒挠得他难耐。
他几乎不假思索坐了回去。
覃舒不知睡着还是清醒,从微张的唇隙呼出热气。她的十指轻巧覆在他手背,摩挲探到表皮被叶鞘刮剔的新伤,遂以它为中心揉搓,暧昧得像在调情。简煜终忍不住制止了。
她抬了抬眼,回光返照般:“过来。我跟你说。”
简煜坐着没动。
覃舒一把拽他领带。
泥土同春雨糅杂的野性气息围簇,虽有高烧火上浇油,浓郁荷尔蒙才叫她煎熬。自春宵维系的欲念焚烧殆尽,黄粱美梦再浮现,较那日更逼真,梦里她慌不可择反手探得心安,倒被他压制得不得动弹,神经错乱囫囵吞进粗实,随豁口艰涩被雄蜂的毒刺蛰破胆囊,嘤咛饮尽苦果。
拔针时抖落的却是滚烫,他溽热得像渡了场劫。
“然后?故事没有续集么?”单被搂住颈项,抵床,简煜就觉耗尽理智。
听罢她软语,肿胀他生疼,连变换姿势都是无能。
覃舒低吟:“我没经历过,再编不出来了。”
“要不试试?”他喑哑得失真,“你这么期待,我也不愿落空。”
铆足了劲地狎依,寤寐求之的如期而至。偏了偏航,有什么淋漓,夹了也兜不住。
情不自禁挪蹭,看似冷静的审谛,喉结紧促滚动,忍得太阳穴筋都在暴。
二十出头稀里糊涂就会起反应。他良久未尝这种原始的冲动了。
半推半就解扣,跪上,一阵铃响,他又忙不迭跳下。
情到浓时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