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卿冷哼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却是将轮椅停在走廊的拐角,怎么都不肯走了。
这里没有灯光,一片幽暗。
灯光在前面的走廊里,而他在一片黑暗里。
灯光里的走廊上,也没有秦知南的身影。
她没有出来,屋子里的六个男人也没有出来。
静默如同无孔不入的怪兽在蔓延,吞噬。
良久,谢晏卿才叹口气:“温彦,她的心里,是不是没有我一点?”
“我是病了,是心情不好,是生气,她都一点不在乎!”
“她这不是冷情,分明就是绝情!”
“她不想和任何人牵绊太深,是不是我也不行……”
谢晏卿生气,谢晏卿伤心,后来就有点自我怀疑。
温彦摸摸鼻子,没有过经验,他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做。
他现在也想不明白,秦知南到底怎么想的。
明明都领证了。
领证了就说明是在乎的,那天跑着去和平大桥救人,也不是作假的。
只是今天的表现,怎么都让人看不透。
“要不,我去看看,她自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