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以后我坐在沙发上有些焦虑的看着墙上的挂钟,因为那个白面葫芦娃会说今天晚上来找我,并且看那样子他对预言卷轴是势在必得了,如果到时候我拿不出预言卷轴的话恐怕我会被他给活撕了。
我挺想给束锦或者黄先生发条短信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但是因为林大妈那一番话,我又有点怀疑当初抽走林大妈生魂的是黎婆婆,我就不敢给黄先生说这件事情。
至于束锦这边,他刚刚重塑肉身获得新生,并且也在张罗酒席,所以我也挺不好意思给他短信说我要进那小阁楼的,但是这么一来的话,能帮助我的人根本就一个都没有了。
“可以走了吗?”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我身后冷不丁的传来白面葫芦娃的声音,我一回头,他正站在我后面看着我,那双眼睛很吓人,尽管只露出一双眼,但那仿佛像是一个冰窟。
我强挤出笑容说:您什么时候来的,我也好去迎接您啊。
他说不用跟他来这些没用的,然后直接让我收拾东西跟他走,我说收拾什么东西?我没什么可收拾的啊。
他说:有,去你的卧室看看,等你收拾好了我们再出发,虽然那群乌合之众在我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做点准备总是好的。
我来到卧室往床上一看,整个人都傻了,我床上竟然放着一把狗腿弯刀一把左轮手枪两个弹夹跟一根……
好像是雷管。
我说:您老这是要买卖不成就把那老宅给炸掉吗?
葫芦娃说是有这个打算的,如果到时候有人插手这件事情的话他不介意炸掉那个地方,又说这次的语言卷轴他是势在必得,如果得不到他就会杀掉所有人。
咕咚——
我咽了口唾沫,我甚至有种想从茶几下面掏出语言卷轴送给他的冲动。
等我把床上的东西全部装备到身上以后,他冲我摆了摆手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