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谷另外一头的丛林中,行走着握着绳子的象沙,而绳子的另外一头则绑着关鸿儒。
关鸿儒在前方慢慢走着,而象沙则边走边看着地面,眉头不时皱起,似乎在思考什么。
忽然间,象沙驻足问:“哭村还有多远?”
关鸿儒扭头道:“你不是去过吗?”
象沙却反问:“为什么你肯定我去过?”
关鸿儒道:“如果你没去过,你又如何知道通过彼岸谷的办法?”
象沙却冷冷道:“你也想逃吧,所以,你没将正确通过彼岸谷的方式方法告诉那两个警察,我们四个人中,唯独你没有事,也不需要扎针。”
关鸿儒道:“我并不是想逃,我只是想确定一些事而已。”
象沙道:“看样子,你也有你的打算,那两个警察小看你了。”
关鸿儒笑道:“你和我是一类人。”
象沙摇头道:“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毒贩。”
关鸿儒哈哈大笑:“说得你好像是个好人一样。”
象沙道:“我问你,哭村现在是什么样?”
关鸿儒问:“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象沙满脸愁容:“我好像是去过哭村,又好像没去过,我不记得了,我的记忆就像是碎片一样,在军方那段日子的记忆越来越模糊。”
关鸿儒走近象沙:“你其实想复活自己的妻儿吧?这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
象沙道:“人死不能复生,这点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