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等我去拿医药箱。”她转身去拉霍骁的衣服,将人一起拉近屋子。
提起放在自己床边的药箱,走到正屋门口:“霍骁,我再出去一趟。这一趟,说不定能够不费银子,请刘婶儿家帮忙打造小吃车呢。”
“你被刘婶儿打了?”他忽然道。
顾瑾妤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摸了摸脸还有些疼:
“我之前名声太差了,大家都不相信我。不过,日久见人心。我也不能将求医的人拒之门外。今日我帮别人,他日我有困难,旁人也会勉力帮我。”
霍骁倒也没有说什么,只说了声“去吧”。
顾瑾妤跟着出去,将门给带上之后,霍骁大白天的用信号找了来了长言。
“主子,你让我去找茱萸叶还有五味子?”
长言一脸懵圈的抠着头,捏着手里的那一片叶子,“这东西上哪儿有,还有,五味子又是何物?”
霍骁:“那就找茱萸叶,还有,要是看见蛇,也抓几条来。”
长言一个暗卫,默默背起了小背篓:“主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院子里面荒芜空荡,偶尔能够听见墙角的笼子里面,顾瑾妤买回来的母鸡在叫唤。
阳光将霍骁的影子拉长,少年郎薄唇微抿。
看不清什么表情,只听他淡淡道:“赌一把。”
顶着偏西的日头,顾瑾妤先到了刘婶儿家。
这会儿,毛大叔已经请来了王大夫。
她还没有进门,就听见王大夫嚷嚷:“昏倒了啊,脉象虚弱,是体力不支,要么给她吃人参吊住精神,要么,给她吃点好的。不过眼下,还是喝点甜水提提力气。”
顾瑾妤在外面听见,又是火冒三丈。
庸医,敢不敢在恶心人一点!
此刻,大家伙又来了,挤在正屋门口看热闹。
看见顾瑾妤挤了进来,又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真是是打都打不退的,还赶着上门来,是不是贱啊?”
“毛大叔,顾瑾妤又来害你女儿了!”
毛定山刚端着碗要喂给毛绒绒,抬头就看见顾瑾妤过来。
他之前听了那些邻居们说的话,现在对顾瑾妤的印象更是好不到哪里去:“你来做什么,还不赶紧离开!”
“是刘婶儿请我来给你闺女治病的,你不能给她喝糖水,不然会让她病情加重的。”顾瑾妤就放下了医药箱。
王大夫皱眉冷哼了一声:“不能?你懂什么就敢这么说,黄毛丫头,你这是盼着别人赶紧死呢吧?”
毛大叔更是不相信,“绒绒她娘怎么可能会去请你这样的人,我家绒绒的这病,多少大夫看了都束手无策,现在让王大夫来他才敢帮着治疗,你凭什么夸下海口!”
“就是啊顾瑾妤,你的心也太黑了,人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三番两次来害人家啊?”
“王大夫这样的老大夫都诚恳的不敢保证说治好,你就来说三道四。刚才是没有被打够,现在又厚着脸皮来了吗?”
“她那个药箱看着就奇怪,里面的那些药也是奇奇怪怪,我看之前还洒了一些花花绿绿的药丸,一看就像是毒药!”
这些无知的百姓,言语一个比一个还刻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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