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没有反应过来,手就被顾瑾妤放在手心,来回的摸了两下,宛如色鬼。
他脸色顿时涨红,想要抽出去,却被顾瑾妤煞有其事的在他手背拍了两下:“别生气了昂!”
霍骁:“……”他被个小女子轻薄了?
“你怎如此不要脸!”
顾瑾妤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霍骁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你好好想想吧,我会治病救人,以后要接触更多的男男女女,我希望你能理解。就这样,我去画小吃车图了。”
霍骁竟一时拿顾瑾妤没有了办法,她这什么口气,为什么反而弄得自己像是怨妇一样!
她还摸他手?
真是……岂有此理!
顾瑾妤出去了,不知道霍骁在里面脑补些什么。
在自己屋子寻了一圈,又回来了。
“霍骁,你有没有纸笔,我要画图。”
霍骁没理她,顾瑾妤可烦他突然就不说话了。
这是什么臭毛病,真是让人暴躁。
“被你卖了!”
等的顾瑾妤都要暴走了,他才吭声。
顾瑾妤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搭理自己了……
“哦……那个,呵呵,我去找一块碳纸画布上。”
溜了溜了!
这头的顾瑾妤正在画图纸,刘婶儿家,已经乱成了一团。
看着狂吐不止,且完全失明了的毛绒绒,刘婶儿几乎要急的晕死过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还看不见了!药已经给你吃下去了,怎么一点用都没有,还严重了!”
毛大叔也急的团团转:“我这就去请王大夫,一定要把绒绒治好,倾家荡产,也要把绒绒治好!”
毛绒绒张了张嘴,伸手就去抠嗓子。
王大夫那个庸医,说是什么怕苦可以在药里面放一些糖,无碍。
刘婶儿素来心疼自己女儿,更是不吝啬这有些昂贵的杂糖。
“你这是要把药吐出来啊!”刘婶儿气的轻轻打了一下毛绒绒的手。
毛绒绒吐了好几次,根本没有觉得身上舒服一些。
“娘,”她咬牙撑着,睁大眼睛尚且看不见半点东西。
最后,还是刘婶伸手探她,她才拉住了自己娘的手:“顾大夫说了我得的是糖尿病,也叫消渴症。不能吃甜!”
刘婶儿怔愣了一下,“顾大夫?那个顾瑾妤?傻闺女,那是个骗子,一个黑心肝想要害你的东西,你怎么能听她的话。”
“不,顾瑾妤是好人,她给我用药我就好多了。她还能说出我的病因,跟不少病症。而我确实是吃了甜的就更加不舒服,那个王大夫才是什么都不懂的骗子,黑心肝!”
刘婶儿一时之间,竟然呆愣住。
毛绒绒靠在她娘怀中,已经有些气若游丝,大口喘息着道:
“当时好多人按住了顾瑾妤,我一时生气想要替她说话,她为了不让我生气加重病情,还让我先保重自己。可是后来,大家都不信她,我都气的晕死过去了。”
刘婶儿听着这话,身子都凉了一半。
“娘,顾大夫留下来的那些药呢,先给我吃,然后咱们一起去找她。只有她,才能救我。”
“儿啊,王大夫说那些药都假东西,我们听他的,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