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军队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战斗,默契地退回到了各自的军阵之中。
敖东烈与陆永刚见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心悸。他们深知南兴的智谋与手段,上次的交锋中,他们就被南兴算计得苦不堪言。
如今,同样的情景再次上演,南兴又在双方陷入困境之时出现,这让他们不禁开始担忧起接下来的局势。
而杨傲天这边,也对南兴的突然出现感到困惑与警惕。他眉头紧锁,转向身旁的诸葛流云问道:“诸葛先生,这南兴究竟是何人?”
诸葛流云迅速解释道:“南兴,乃五品上定远将军,子爵,现任凉州郡守。按兵部军报,他应率军驻守北麓草原,以抵御草原蛮子。但如今他却无皇帝诏命与兵部命令,擅自挥兵东进,此举确实非同寻常。”
杨傲天听后,更加疑惑:“我观南兴军阵,皆为精锐骑兵,且全军披白,这是何意?”
诸葛流云沉吟片刻,回答道:“主将家亡,全军披白,乃是为了表示哀悼与复仇的决心。”
南峰易在一旁听后,不禁冷笑一声:“区区一个五品武将,竟然敢如此张扬行事,率大军而来,竟然没有单骑前来拜见,真是胆大妄为,反了天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但也不难看出他对南兴此举的忌惮与无奈。
此刻,整个战场的气氛变得异常微妙而紧张。南兴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原有的格局,让双方都陷入了深思与筹谋之中。
而南兴本人则率领着那支身披白布的军队,静静地屹立在战场上,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仿佛随时都会发起一场决定性的战役。
南兴英姿飒爽,策马而出,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战场,直接质问敖东烈与陆永刚:“敖东烈,陆永刚,你二人可还记得对我效忠的誓言?”
这一问,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叛军军阵中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将校们纷纷转头,目光聚焦于敖东烈与陆永刚。
敖东烈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厮怎么就没在北麓草原上消失呢?”而陆永刚则紧锁眉头,低声说道:“这家伙还是如此高调,这对我们的士气可太不利了。”
然而,面对南兴的挑衅,敖东烈并未退缩。他深吸一口气,与陆永刚一同策马而出,对着南兴遥遥一礼,客气地说道:“南大人,好久不见。”
南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得异常自信:“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让你的人也披上白布,明天我们一起灭了这帮叛军。”说着,他拔出战刀,直指杨傲天所在的方向,气势逼人。
敖东烈这才注意到,南兴所部的士兵皆身披白布,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他喃喃自语道:“主将家亡,全军披白,誓为复仇,不死不休。”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敖东烈的心头。
陆永刚则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喝道:“我等手握八十万雄兵,你这区区几万人就想来指挥我等?岂非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