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我儿子的腿是不是真的开始好起来了?”
什么泡药浴啊,什么针灸啊,花晖其实也是心里很担心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白燕庭就十分的信任,如今儿子真的有救了,花晖是感激的不行。
“恩,现在有知觉了就好,知觉只要恢复了,那么应该不过一个月,他就能站起来了。”
白燕庭点点头,对于这个病情了然于胸,毕竟是自己手里的病人,还是要对病人负责的。
“谢谢您了,白医生,谢谢您!!!”
花晖感激的不行,花斐也是一边哭一边说道。
“白医生,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后有什么事情,我绝对不推辞!!!”
父子两人最终没忍住抱头痛哭,白燕庭则是离开了房间,给父子两人一个独处的空间。
只是到了外面之后,看到了外面院子里面的桃花,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想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妈妈给阿庭戴花花好不好啊?
明明没有过母亲,可是一个温柔的声音却在耳边如梦似幻,白燕庭待在窗户这里,朝着外面看了许久,最终才回到了房间里。
王巧巧和张梁夫妻两人也已经在白燕庭这里从十一月治疗到快四月份,过年的时候,都是张梁一家人跟白燕庭一起过的。
他们听了白燕庭的话之后,知道王巧巧的病治疗的差不多了。
这半年的时间,王巧巧每日喝的都是中药,加上每个星期都要换的膏药,最后也花了差不多六万块钱,每个月光是这些药就一万块,听起来似乎很贵,但是如果做手术的话更贵,甚至可能留下更多创伤性伤疤。
白燕庭对于这些钱不在意,可是张母是个聪明的,偷偷看了媳妇的药之后,让人帮忙看了大致价格,就照着补贴来,才硬是给了一共六万块。
对于老者的馈赠,白燕庭也不能拒绝,只能够收了这笔钱。
今天是张梁带着妻子王巧巧去医院检查的日子,王巧巧虽然说已经是浑身舒坦了,但是毕竟还是要进行一下检查的,张母也不放心,跟了上来。
这半年王巧巧生病的事情都瞒着很多人,只有张梁和张母知道。
到了医院的乳腺科室之后,是一个陌生的女医生,给王巧巧检查之后,确定王巧巧没什么问题,不过还是让王巧巧去做一个B超,如果身上有东西的话,B超是能够检查出来的。
没一会儿,王巧巧的B超就出来了,果然是没事了,之前在胸部的那些硬块儿都消失了,还有乳腺癌,也都消失了。
这个消息,让王巧巧直接在医院的过道上就哭了出来,张梁搂着妻子,也是红了眼睛,还有张母,脸上带着笑容抹着眼泪。
不管怎么说,小儿子小儿媳都好好的就好。
医院的孟医生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就算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孟医生还记得往王巧巧,因为王巧巧作为乳腺癌病人,实在是太过于年轻,结果当时医院推荐手术,他们家里人竟然要回家里用中医治疗,这件事情让孟医生记忆很深刻。
特别是当时王巧巧的丈夫表现的对老婆那么关心,给孟医生留下了很大的印象。
如今对方怎么在这里哭?
孟医生没忍住走了上去。
“是张先生吧?王小姐,你今天是来医院检查的么?情况如何了?”
这都半年时间了,不会乳腺癌恶化了吧?
她有些担心,也忍不住带在了脸上,毕竟都是女人,互相之间也更加有共鸣感,得了这种病,让女人还是十分为难的。
“孟医生,我好了!我的乳腺癌全好了!!!!”
王巧巧梨花带雨,却是泪中带笑,她笑起来很好看,此时感激的看着孟医生,知道孟医生是关心她,说话的语气都是如此的轻快。
这半年来,还是王巧巧第一次如此感觉到心情的放松。
“啊?”
孟医生也是有些不明所以,这是做过手术了?
结果王巧巧将B超递了过去,说道。
“我们村子里面有一个神医,就刚好会治疗这个乳腺癌,所以我已经吃中药半年了,贴了膏药,所以好了,我今天是跟我老公和婆婆过来检查的,我真的完全康复了,现在很健康。”
听着王巧巧的话,孟医生低下头看B超,发现这B超里面竟然真的是完全健康的情况,特别是王巧巧似乎没有做过手术,让孟医生不敢相信的抬起头。
“你只是吃了中药,用了膏药?”
什么时候中医这么牛了?还能治疗乳腺癌的?
其实孟医生听师父说过,一些有中医传承的家庭,他们家里是有一些祖传药方,可是像是这种能够治疗癌症的,真的是太厉害了吧?
“对,孟医生,您或许很惊讶,可是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已经康复了,我不用做手术了……”
放松了心情的王巧巧这叫一个高兴,简直是恨不得跟全世界都分享这个好消息。
孟医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怀疑所谓的中医是不是骗子,但是又不能说出口,最终只能够邀请王巧巧去办公室一趟,打算详细问问。
王巧巧跟着孟医生走了,然后张梁跟张母两人还是美滋滋的站在那里。
“这下你小子放心了吧?我就说燕庭是家传绝学,当年老白就是厉害的老中医了,燕庭能治疗这个完全不是问题,不就是小小的乳腺癌么?我觉得燕庭还能更厉害!他家里不是住了一个车祸腿瘫痪了的么?这都快好了呢!”
张母喜滋滋的跟儿子抱怨,觉得自己简直是棒呆了,如果不是自己找了燕庭,那儿媳妇要是做了手术,该有多么的痛苦啊……
张梁也是满脸笑容,搂着母亲的胳膊,一个大男人还撒娇。
“都是妈您最厉害了,您放心,我跟巧巧以后啊,绝对是对您第一个孝顺,您就是家里的大宝贝……”
母子两人关系如此的亲密,倒是一旁有人听到这话,一个红着眼睛的男人走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