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还敢污蔑本官!”虞县令一甩衣袖,“先打三十棍!再押回县衙!”
“诺!”这一次,众兵丁不再迟疑,飞扑上来,就要分组抓人。
“敢?”李攸忽地亮出金鱼符。
“这!”众军大骇,无一敢乱动。
因为鱼符,就相当于大魏官民的身份证,其中,庶民用木制,吏员及军士用铜,官员用银,只有皇亲国戚及勋贵之家,能用金制造的鱼符!而且,一旦被发现鱼符为假,就是轻则充军,重则腰斩弃市的大罪!
“大胆狂徒,竟欲加刀枪于驸马,是不是想谋逆?”孔阳恰合时宜地吼道。
“小的不敢!小的们不敢!”众军士大骇,如潮水般退到虞县令身后。
“扑通”虞县令也是个果断之人,当即跪倒在地,连连叩头:“驸马恕罪,是下官唐突,冲撞了驸马!”
“县令,韩七等人,究竟是不是持械行凶的悍匪?”李攸冷声问。
“呃,是!”虞县令答。
“那我们便算是杀贼有功了!”
“当然,还请几位随虞某到县衙歇息,等仵作验了尸,造完册,便按杀贼之功,给几位赏钱。”
“有多少赏钱?”李攸看得清楚,就算自己深究虞县令与韩七之间的事,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换另一个虞县令上来,与其如此,还不如多要点钱,好招募甲士,将这产生虞县令的土壤,根除!
“韩七是匪首,值四十贯,其余六人,合计六贯。”虞县令道。
“嗯,确实是依律行事。”李攸道。
“当然,虞某一身正气,一举一动,都绝不会违律。”虞县令铿锵有力道。
“唉,可惜韩七也确实不长眼,怎么就跑到句容来害人了呢,还要伤了本驸马。”李攸道,“这样吧,为了防止再有,贼人杀戮布衣的事件发生。本驸马就代县令,将句容有狂徒伤人之事,上报圣人,让兵部派兵来,剿灭狂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