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太大的轰动,许青木确认沈如风没事后就跑进厕所,刚注射完易容药物,出厕所拐过角落,正对上眼眶通红的霍如临。
几乎瞬间,霍如临的眼泪就染着红掉了下来。
许青木不明白霍如临什么情况,他滚了下喉咙,胡诌道:“我、我来换药!你看,你……啊!”
许青木被霍如临猛地勒进怀里,重重撞回墙上,他疼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的,霍如临冰冷的声音像银针似的扎进他耳朵:“狗东西……狗东西……你他妈的,狗东西……!”
许青木愣愣地看着霍如临,小心翼翼开口:“你是不是发情了?你是不是没带抑制剂很不舒服才这样的?我给你,我帮你,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霍如临望着许青木,手描着他嫣红的眼角,问:“你的眼睛为什么这么红?”
许青木脑袋转得飞快,眼泪说掉就掉:“刚刚磕到头了,很疼。”
“你以为只有你疼吗?”
霍如临的心仿佛被山压着,他没法说很重的话,每一句话都让他很累,“你不听我的话,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话。”
“你该被锁起来了。”
“这里,”
霍如临摸着许青木的脖颈,慢慢垂下眼,许青木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寒冬腊月的温度从霍如临掌心一点点在他身上蔓延,“戴一条金锁链肯定很漂亮。”
“这里,”霍如临的手滑下去,摸到了许青木的手腕,绕着圈摩挲,“栓一条银色的锁链,到晚上的时候,就把银色的锁链缠在你手臂上,我动一下,你叫一声,链条也哗哗响,热闹,小孩子爱热闹,来得也快。”
他说着,又蹲了下去,伸手握住了许青木的脚腕,完全低着头,完全弯着腰,眼泪哗哗直流,话却平静得可怕,“这里,没有结实的链条栓你了,金银都栓完了,打断吧。鸟没了翅膀就无法飞行,鱼没了尾巴就没法游走,无论你是什么,你都要听话地、寸步不离地待在我身边。”
许青木抖了三抖,他强颜欢笑道:“霍如临你是不是发情,脑袋有点晕啊。我扶你起来,带你回家好不好?”
他刚弯下腰,霍如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话到了嘴边,他又吞下去,心支离破碎,却还是要去吻罪魁祸首,他不是不爱,是心里已经有人了。
他什么都没有,许青木什么都不给他。
唯一的孩子……他糟蹋他们的骨肉只为引他入局,活生生的,对他意义非凡的生命,在他许青木眼里也不过是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