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响起,许青木立刻就爬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悄悄凑到猫眼上看,不出所料,门外站了好几个体型壮硕的保镖。
许青木折回去,透过窗户往下看,至少二十楼。
该死的五星级奢侈酒店。
许青木悻悻坐回床上,这时门外传来服务员的询问声,刚蔫的人立马活了过来,他说了请进,等人到了面前,趁人不注意,抡起烟灰缸就砸晕了服务员,不再迟疑,他快速地换上服务员的衣服,推着餐车出门。
路过最后一个保镖,七上八下的心刚要落地,有人说了句站住,一只宽厚的手就朝他伸来,许青木像离弦的箭一样,嗖地一下就飞出去,保镖们往下去堵各个出口,许青木一口气都不敢喘,拼命往外跑,遇上酒店员工体检,许青木混入人群,跟着坐上了车。
半路堵车,许青木扯了个谎就下了车,穿过车流,他在高架桥下拦下一辆出租车,催促司机赶紧出发。
天气并不好,看起来还会下暴雪。
暴雪来临前,许青木顺利到了家。没一会儿,路上就堆起了厚厚的一层雪。许青木看着沈如风的照片,不免又悲从中来:“是你吗如风?是你在帮我吗?”
白色的蜡烛烧得噼里啪啦响,似是回应。
昨夜的委屈如洪水般随寒风卷来,许青木跪到桌边,摸着沈如风的照片泣不成声,眼泪滴到漆黑的桌子上,洇出一片无法消弭的痕迹。
霍如临大拇指摩挲着食指和中指上的纱布,想着许青木被他咬的后颈,又白又嫩,挂了血珠更是绝品,偏偏没有腺体。
太烈了。
霍如临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明明嘴里是吞不完的口水,但他还是口干舌燥。
这时门外响起他妈的声音:“阿临你在吗?”
“在。进来吧。”
门一开,霍如临抬眼看去,姚玉安跟在他妈江瑛身后,长身玉立,衣冠楚楚。
许青木模仿得太像了。离得远,霍如临不看姚玉安的脸,几乎就要以为那还是许青木。
霍如临移开眼,拉开椅子,请江瑛坐下,问:“您是来劝和的吗?三年了,我还是不喜欢他,我不想再这么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