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流云百般，形有千态。

但苏牧敏锐地发现了一朵流云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模样，一直紧紧地跟在自己等人的头顶。

为免打草惊蛇，苏牧只是假意四顾，随意地瞥了一眼，并未过多停留眼神。

但通过观察，苏牧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流云紧随，证明暗中有人跟着我们。”

“那这化修此行一反常态，也极有可能与此有关。”

想到这里的苏牧心神快速流转，思考着各种可能。

“这般紧随，一般来说，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那人是这蛇妖帮手，想要借他出狱之机将其救走。”

“二是有人欲要借这蛇妖之手做什么祸事。”

心中越想，苏牧的眼睛眯得越是厉害。

“一的话，说不定有可能是某些境界高深的大妖。”

“二的话……”

苏牧瞬间就想到了辛环。

一名天仙境的大妖，想要祸事肯定也惹不大，极有可能还没怎么出手便被天界大神镇压。

所以他想要针对的，是身处现场的众人！

而值得被人如此费心费力地针对的，场中只有自己与袁荣。

一名天仙圆满的大妖，想要彻底杀死天仙六重的袁荣，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