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裕带着刘詹姗姗来迟,只一眼刘詹便瞧出了那药物的厉害,他不敢耽搁,即刻上前查看宋奕的症状。
“骨春......”
刘詹蹙眉叹了口气,开了张药方交给高裕让其煎药。
“殿下,这方子只可稍稍缓解,若要根治,只有......”
刘詹未将后话说完,然而在场的人皆知他的意思。
宋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旋即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
昨日他还欺骗她,说她中的春药无药可解,没承想今日便在自己身上应验了。
果然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不多时,高裕端来浓浓一碗药,宋奕接过一饮而尽,方觉稍稍缓解了些,却始终是杯水车薪。
“殿下,您可想好召哪位侍寝了么?”高裕出声询问。
“不必!”宋奕恨声道。
她都能生生熬过去,自己凭什么不能?!
宋奕只顾着跟计云舒较劲,却全然忘了二人中的春药的药劲却是天差地别。
在场三人闻言,皆是一怔。
高裕急得直跺脚,担忧道:“殿下!您这是何苦啊?!做什么跟自个儿身子过不去呢?”
刘詹倒是沉稳许多,却也是面色凝重地开口提醒。
“殿下,若要硬抗也不是不行,只是......恐怕会损伤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