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1 / 2)

“瓦伦泰总统坚持想要和你结婚,一旦他作出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所以我们只能接受。”

老头无可奈何地看了珍娜一眼,“总之我们尊重瓦伦泰总统的一切决定和判断,确保后续不出错。”

“……”

……要命啊。

珍娜突然感到一阵窒息,她依旧不能理解瓦伦泰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可能他有特别的领袖魅力,对手下的管理很有一套。毕竟支持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不是正常情况下可以做到的事情。

“但你们同意也没用,国民是不会同意的,请你们再劝劝他好吗。”

她本来是想要甩锅的!让瓦伦泰自己去面对这个难题,结果他直接就把部下搞定了?珍娜不得已说出实话,“其实我也同样关心瓦伦泰总统,我感谢他给我的帮助,所以我知道自己不适合他,也不适合那个身份,我希望他能更好,那个人不应该是我。”

“……你能这样想,意味着瓦伦泰总统也算没有看走眼。”

老头哼了一声,意外的是,他竟少许对珍娜产生了一丝认可。

“但是瓦伦泰总统想要的就是你,我们都会为他达成愿望,最终的一切都是关系到这个国家的繁荣。”

“但你们想要如何说服国民?”

珍娜不赞成地看着老头,“我不敢想象会有多少反对的声音,甚至连官邸里其他工作人员都不会接受的。”

“这需要一些时间,但具体怎么做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你只要确保自己不出错就行了。”老头不耐烦地说道。

她几乎想要尖叫,这甚至一开始都不在她考虑的计划里!在她看来唯一能阻止这件事情发生的只有总统身边那两个顽固派老头了啊,怎么连他们都让步了?!

“老实说我们也不希望他选的是你。”

老头没有和珍娜继续聊下去的想法,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并准备离开。

“总之我会向瓦伦泰总统传达你的意思的。”

“不,这个就别告诉他了啊!”

珍娜很担心总统知道她这么不情愿会不会因此生气,自从发现办公室变得也不安全的时候,她就很慌了。她现在最需要担心的不是总统晚上来她的房间,而是在她房间之外的地方解锁新场合。

她可以不去餐厅,但不能不去办公室!而且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完全低估了瓦伦泰,他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严肃又古板的老男人。

老头没有回答珍娜就走了,珍娜现在十分焦虑。她怎么都想不到瓦伦泰竟然那么快就搞定了部下,再见到他估计就只能答应结婚了。

但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她甚至也不需要他负责啊!要不然就干脆答应迪亚哥的求婚得了?迪亚哥死不死根本无所谓,瓦伦泰总不至于逼她离婚,或者娶个寡妇当第一夫人吧!

珍娜越想越觉得这是逃避和总统结婚的好主意,当然这只是想想,她搞不过这个心机男表子,也不想和他睡觉……

今天瓦伦泰的日程安排依旧是慰问英国事故的遇难者,他并不在官邸。珍娜心情烦躁,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逃避不掉了,于是在工作结束后,决定再去找好聊聊。

她想试试这次能不能得到更多情报,至少这次她想问出所有人的死亡日期,这样她就能提前作好准备,看看能不能想办法避过大家的死亡FLAG。

就算不结婚,她还是想救总统和提姆。

好告诉珍娜如果想找他的话,可以去他们前两次偶遇的街道看看,他经常会在那里出现,如果有缘分的话就能遇到他。不过今晚他们可能没什么缘分,因为珍娜在那条街道的转角处,看到有两个成年男人正在殴打一个残疾人。

挨揍的残疾人看起来非常年轻,穿衣打扮也很像普通的美国男孩,他被那两人从轮椅上拖了下来,他们对着他拳打脚踢,似乎还想抢他的钱包。

珍娜见到这场面不禁愣了一下,残疾弟弟看起来毫无战斗力,被揍的很惨。这里虽然是商业街,周围陆续经过了好几个行人,都是衣着得体的成年男性,然而却始终没人想要惹麻烦,都直接装作没看到走开了。

她的正义感让她无法对这种事情视若无睹,如果她什么都不做就走掉得到话,她会变成她最讨厌的那些自私又麻木不仁的人们。

她纠结了一会会,最终还是决定遵从内心,从口袋里掏出瓦伦泰给她的枪,直接瞄准了那两个成年男人。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放开他!”

“什么?!”

“少多管闲事,黄种表子!”

两人不由停了下来,同时恼怒地回头望向珍娜,但看到她手里的枪后,他们脸色一下子都变了。

“该死的!那个表子手里有枪!”

“啧!算这小子走运!反正已经教训够了!”

他们看起来很不甘心,不过还是骂骂咧咧地跑了。珍娜顿时松了口气,连忙握着枪跑向那个被揍的很惨的残疾男孩旁边,把他从地上扶回了轮椅。

“你还好吧?”

她帮助男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关切地望着他问道。

“我没事……谢谢你的帮助。”

男孩似乎很不甘心,眼眶中带着屈辱的生理眼泪,他向珍娜的帮助表示了感谢,但似乎并不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样子。但是珍娜在看到他的脸后,突然整个人呆了呆。

这个残疾的男孩是金发。

她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最后的那个预言。

……不会这么巧吧?

第六十一章

珍娜清楚的记得,在关于她的那个“恋与金发”的预言中,最后一位结婚候补似乎就是一个金发瘫子。

当时的帕契族占卜师也告诉过她,她会和当天见到的一个金发男人结婚。

她记得自己在那天见过的金发只有迪亚哥·布兰度、法尼·瓦伦泰,以及曼登·提姆,但对于这样一个残疾男孩就完全没有印象了,难道是个完全没被她注意到的路人?那么会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