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时,门口出现一道苍老的声音:“宰相大人让臣过来帮陛下进修学业,陛下切不可荒废学业。”
这是,保皇党的王太尉。
林旻皱了皱眉,听话的没有再说要出宫看望帝师。
而令他高兴的是,在傍晚的时候,帝师大人就病病歪歪的进宫了,并带来好消息说是要抓一抓幼帝的学业,暂时不出宫了。
这把林旻这个板着小脸的帝王高兴的露出大白牙,直到见到谢衡时,那大白牙还是不矜持的露出来。
谢衡屈指轻叩桌案桌:“…陛下,矜持点。”
在低头写作业的林旻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坐好,然后继续哧着个八颗牙乐呵,并写课业。
谢衡:“…………”
你要讨好我也不用这样,我还没有慈父之心这个东西。
“先生,我写好了。”林旻把自己对于辩论的见解写好后递给老师,然后望着谢衡。
见谢衡在看他的见解,林旻忍不住想,在归元楼里玩的老师是和现在一样吗,也是穿着…绯色官服,比冷宫里的曼陀罗还要,靡丽。
冷淡的靡丽。
很矛盾。
“为什么这么认为?”谢衡放下宣纸,温和的当老师。
林旻收敛大白牙,认真回答:“那一案件里的张五和李六,他们都有错,李六的鸡吃了张五家的麦苗,张五为报复偷偷杀了李六的鸡。
不能因为李六的鸡是无意的就没有错,鸡可以下蛋,但麦苗也能结麦子,两个都有其他的价值。
所以,他们各打二十大板才是公正的。”
谢衡笑了笑,把林旻的答案放回桌上:“为官者的思路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