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领头的青年笑得热情:“你们去吧,苏总,这件案件的...”
他陪着那位苏总一路出了浮丽阁。
其他那位学姐拧着眉头看陶言和忽然出声的方会。
“你们怎么回事,突然打断客户和单律的谈话?”干练的女子眉头紧蹙。
方会解释:“是陶言说他看见了朋友。”
陶言看他,直白明了:“师兄,我压低声音告诉你我不和大家一起回学校,就是不想打扰大家的谈话。”
方会:“我没想...”
学姐直言,声音严厉:“方学弟以后还需要沉稳一些,才能处理好事情。”
方会的解释被堵在喉咙里,只能低声应下:“学姐教的对。”
田叔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少爷或许没发现,那个小孩已经悄然生长出可以保护自己的锋芒,抵御风雨。
“田叔,是肆哥让你在这里等我的吗?”陶言也被学姐瞪了一眼,但还是和他们说了告别,就小跑着跑到田叔的桌前眼睛亮亮的开口。
如果陶言是只猫猫,田叔就能看见这猫猫刚才还耷拉的耳朵这会翘起笔直笔直的,从毛发微炸,到完全柔顺的怂包猫猫。
“少爷的确有话让我带给你。”
田叔这么一说,陶言的眼睛就更亮了,大白牙也露了出来。
“你先坐。”
陶言听话的坐下。
田叔偏身在隔壁的椅子上拿过一个纸质的袋子,撕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盒药膏,那大字出现在视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