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世界似乎蒙上了一层柔软和的灰色滤镜,一切变得朦胧而遥不可及。
槐枝醒来,发现已经快到了,瞬间清醒了许多,伸了个懒腰。
下午两点钟,太阳高照,火辣辣的,不自觉让人觉得烦躁。
槐枝扭头发现覃蔓还在睡觉,就轻声喊她,“准备到噜,起床啦!”
覃蔓皱眉,缓缓睁眼,看见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近在咫尺,心跳漏了一拍,咳嗽两声。
“好,知道了。”
到达目的地,槐枝没着急下车,太多人人,让他们先下了。
等没有什么人的时候,才起身。
六月,牙舟,夏天闷热无风,水泥路上被晒的泛出点点银光,仿佛一切都要融化了。
覃蔓先下车,把行李箱拿了出来,把塑料袋子收回手提袋中,槐枝一下车就看到箱子已经被拿出来了。
甜甜的声音,“谢谢你哦,覃大美女!”
覃蔓提着箱子,槐枝环顾四周,没看到熟悉的老伯。
每次回家,槐枝和槐国安同志都是坐他的小三轮。
见他不在,就只能去坐别家的三轮车了。
“锘,程家囡囡啊?”
槐枝用方言应着老伯:“对头,伯伯可以送我们嘛”
“好好好,这女娃你朋友撒?”
“是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