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贞从这位眼睛雪亮的群众手中拿过那几根羽毛。
“恪殿下,的确比较短啊。”
姜恪倒也不慌。
拿过一根羽毛,“贞殿下说话得表达清楚啊,是羽毛短,不是我短。”
随后姜恪把羽毛立在投羽的那个狗腿子眼前,“怎么回事,怎么短着一截,难道你没吃晚饭,把它吃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应该就是姜恪让这群水货仿制的,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这群水货太水了些,做工不严谨,做得短了一些。
那个水货则是一口要死,“我不知道啊,我拿到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
这种时候,最好的辩解就是耍赖。
姜恪却还在唱着双簧。
“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男子显得委屈巴巴。
姜恪拿着羽毛回道李贞身前。
“或许是眠月楼制作羽毛的工人,没太注意吧。”
“要是实在不行,算我输得了。”
姜恪把自己美化得心胸宽广,这一下子就把问题扔给李贞,如果李贞咄咄逼人,倒显得不近人情,显得小肚鸡肠,毕竟也没办法查证这个羽毛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的问题。
李贞也只好笑了笑,“何必呢,平局不是挺好的吗,没必要一定争出个输赢,再说了也不是你我的输赢就能决定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