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世子,不会又来找打吧。”李贞在心里吐槽着,但在表面上还是虚假的客套道,“原来是恪世子,恪世子也来逛青楼啊。”
李贞把问题又扔了回去。
姜恪摇着扇子,“像我们这种人,小官我看不上,大官我又当不了,只能靠着祖荫混吃等死,也不用在乎什么声誉名节,反正一天也没什么正事可干,只能逛逛青楼消磨时间咯。”
所谓,人不要脸,会很开心,只要没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姜恪来一招自杀式反击。
姜恪继续追击,“贞殿下最近可是声名鹊起啊,诗名都快比肩诗仙了,怎么也来逛青楼,就不怕你的那些崇拜者们心寒吗?”
姜恪这一招摆明了就是七伤拳的打法,一副“老子就是流氓,所以就应该逛青楼,但你可不一样”的模样。
先放下自己的道德,然后再用道德绑架别人。
不过天底下又怎么会真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废物呢,即便是这些皇亲国戚,本质上就是废物,他们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当着他们的面骂他们是废物。
李贞则抓住这点,云淡风轻的回了句,“我和恪殿下不一样,恪殿下没正事,我任着枢密使,我可有正事。”
“来青楼办正事?”姜恪不屑道。
“青楼不可以办正事吗?”李贞反问。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在下有些好奇,贞殿下来青楼到底会办什么正事。”
李贞笑了笑,微微侧身,低声道,“见花魁。”
“嗨,我当啥事呢。”姜恪也笑了笑,“来这里的谁不是为了见花魁,只不过今晚贞殿下怕是要失望了。”
姜恪信心满满。
“看来恪殿下是有备而来啊。”
“那是。”
“可我也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