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傅思衡在这方面的大胆真令她叹为观止。
见她手悄悄收回,傅思衡知道她误会了,其实他喜欢的是她既生气又眼含情意的样子。
“筝宝。”他叫她,语气没有了调笑。
见傅思衡没有下文,秦筝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嗯?”
“既然咱们试着要了一次,你就注意一下,最近在家里好好吃饭,不要乱吃东西,不要着凉,更不许抽烟喝酒。”
“好。”秦筝点头,然后突然意识到他这话里有别的意思,问道:“是不是年后你主要精力会放在林暖茵的治疗上?”
“嗯。”傅思衡淡淡应了一声,又出声道:“秦筝……”
见傅思衡又没了下文,秦筝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没什么。”
“谢谢”还是“对不起”,或者其他的,言语可以表达的太少了。
他们之间,该如何走,连他都有些迷茫了。
此时,绿灯转红。
傅思衡停车时,扣住她的后脑索吻,吻到后面的车子发起提醒的鸣笛声才作罢。
车子重新发动时,沉默占据了车内的空间。
最后秦筝打破沉默道:“傅思衡,我理解林暖茵是你的亲人,我可以容忍你去帮她治病,但是,如果她病好了,你们要保持距离。”
于秦筝而言,他们之间或许只有阿茵,可却远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