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立刻拿过手机,挂断了电话。
“什么男人?除了眼前这个,我通通看不到!”
话落起身,环住傅思衡脖颈,抬眸含媚,语气娇糯:“老公,我累了,想回家睡觉。”
秦筝听出那是邢开,一看他就是那种爱开玩笑的,听语气又带着几分调侃,没轻没重的,踩了傅思衡的雷,她还得被收拾。
哎!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
邢开和傅思衡是多年的兄弟,他怎会听不出来?
只是做戏要做足。
一如此时,虽然他被秦筝哄得满心愉悦,但面上拼命压着。
“傅太太,你就想这么搪塞过去?”
“就刚才在满堂楼吃饭帮我姐妹解围来着,挺烦一人,懒得理他!”
说这话时,秦筝抬起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哈欠。
困意很明显。
傅思衡眼神里满布笑意:到挺会避重就轻。
他俯身抱起秦筝,离开夜笙,上了门口的车。
车子停在金鹤山庄楼下时,秦筝已经睡着了。
脸上挂着笑意,呼吸均匀,睡得很香。
傅思衡帮她解安全带时,情不自禁亲了她额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