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楠看了眼失魂落魄的赵伯言一眼,也不再多言,走出了厅堂。
她仰头望了眼万里无云的天空,想到稍后赵伯言被查出不能生时的表情,她的心情就和那澄澈的天空一般,明净,开阔。
厅堂中,赵泽源对小厮道:“去把回春堂的苏大夫请过来。”
赵伯言脸色难堪:“爹……”
赵母脸色也很不好看:“老爷,你该不会是信了那个贱人的话吧?伯言怎么可能不能生呢。”
赵泽源严厉的扫她一眼:“周氏现在还是赵家的大少夫人,你一口一个贱人像什么话!”
赵母心里不满,但到底不敢再说什么了。
不多时,苏哲背着药箱来了。
彼此见过礼后,赵泽源将屋子里的丫鬟小厮都遣了下去,对苏哲隐晦道:“还请苏大夫替我儿看看,他的身体于后代子息上可有什么妨碍。”
苏哲一听就明白了,作为大夫什么病症没见过,因此毫不以为意,面色如常地来到赵伯言面前,替他诊起脉来,又问了他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
赵伯言看了边上的爹娘一眼,很是羞于启齿。
赵母却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伯言,你快告诉大夫啊。”
赵泽源看不下去了,将她拉出了厅堂。
过不多久,苏哲出来了,赵泽源忙迎上去:“苏大夫,伯言他……”
“大公子确实身患隐疾,子息上比较艰难。”
艰难是比较委婉的说法,实际上以赵大公子的身体状况,这一辈子都难有子孙后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