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轻柔,语气像是在和心爱的人撒娇。
半响,没人回话。
只见女人慢悠悠的拆了一包雪茄,递给顾景昭。
“没眼力劲的东西,不知道顾少跟我在一块吗?”
我加深了笑意,将手里的包递给侍者。
正欲上前,这时候一位衬衫被解开大半的男人搂着女人走过来,笑道:
“茵茵,这可不是什么东西,这是咱们这有名的煤小姐啊。”
茵茵依靠在顾景昭怀里,笑得花枝招颤:“确实不是个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顾景昭低头睨了她一眼,她好似也不在意,起身围着我走了几圈,眼神十分轻蔑的上下打量着我。
“唔,不过,说起来煤小姐,我倒是想起来一个有趣的新闻,西市那个煤矿首富好像因为付不起赔偿金直接跳楼了!”
茵茵的表情很夸张,似乎羞辱我是一件很大的乐子。
“你说,梨明哲破产跳楼死了,这西市哪儿还有煤小姐?”
我指尖一抖,能提起我父亲的名字,显然这个茵茵不是普通的外围女。
看向顾景昭,男人却只是淡淡挑眉,丝毫没有出声的意思。
“听说你是北舞毕业的,不如跳个脱衣舞给大家助助兴。”说完,茵茵再次回到沙发,但却没有坐到顾景昭的怀里。
我眸光勾着顾景昭,男人面色凉薄,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