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评价，陆辞很自然的就接受了。

他本来就是个疯子，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子，一个只为了自己的疯子。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孔康明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他醒了之后满意笑笑：

“醒了？老纪让你给他回个电话。”

陆辞应了一声没有立刻给他打，毕竟那边会说点什么他也能猜到。

不是什么很紧急的事情。

让王刚帮自己把床摇起来一点后这才开口问道：

“案子到哪儿一步了？”

“死者的身份已经查到了，只不过死亡时间过长，我们正在逐步排查死者身边出现过的人。”

为了这个案子，孔康明已经连续熬了两天。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调查出来的东西的确有用：

“死者的关系网有些复杂，你如果听的话我就跟你说，不听......”

“说吧。”

陆辞打断了他继续的话，紧接着就看到了他露出了个幸灾乐祸的笑：

“咳咳，死者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妹妹，他们几个人的关系虽然不是很差劲，但基本上不怎么联系，当然，这是我在死者父母那问出来的东西，实际上，死者不仅和自己姐姐妹妹的关系好，还和她们的老公关系不错，至于好到什么地步呢......”

孔康明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选择跳过了这个少儿不宜的话题：

“有一次在死者和自己姐夫负距离交流的时候，自己的妹妹带着妹夫来看她，又碰巧呢，他们没有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