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官司因为有要事,所以暂时征用你们的职位,御前司打算不给吗?”
“我并未收到调令。”
“悬官司行事,不需要调令,我们合理怀疑,先前御前司徇私枉法,故意坑害百姓,将敲登闻鼓的百姓打死了,所以这才要接受此次的状人。”
说完。
潘江不再理会御前司的人。
“来人,你们拦住御前司的人,观看诉状是否写的合理,最好是让众人传阅一番,确认无误后,咱们再行刑。”
御前司从来没有与悬官司正面刚过。
虽然他听说过悬官司的威慑力。
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切身的感受到。
他觉得应该维护一下自己作为御前司大人的尊严,只是还不等他说话。
潘江问责的声音已经接踵而至。
“御前司三十年前,曾将一个状告两江巡抚的九品小官杖责致死,仵作验尸,那人是由于根骨已断。”
“同年,有人状告刺史,也是死于根骨断裂。”
“我想问问大人手下这位如此不知晓身体体征的下属如今在何处啊?”
御前司的白大人心中惊起一层骇浪,恐惧沿着脊椎向上蜿蜒。
额头沁出虚汗。
他做作的擦了擦。
“这天气有点热,潘大人还是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