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鬼听令,将此魂魄速速带来。”就在此时苏黎世大声喝道。
在做法完毕之后,就见那尸体上的火苗渐渐消退,随即苏黎世在尸体的四周用五面旗子固定住,然后用红绳拉成一个五边形。
而在绳子的中心部位悬挂铜铃,做完这些之后,苏黎世手持雷火剑,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午夜时分,在这四周无光、无风、并且阴沉的地方,正是将养尸体的绝佳宝地,此时这安静的山林让人生出犯悚之意。
躲在远处的小宝双目望向四周,都感觉到这样的地方比鬼都甚是可怕。此时已经过去一分多钟,
就见那尸体旁的五面旗子忽然吹动起来,此时四周呼呼的阴风刮起。
“回来了没?”这时,就见苏黎世神色微变的自言自语的问道。
随即他的目光落在红线中间的铃铛之上,可是那红绳连一些动静都没有,中间的铃铛那就不必再说什么。
苏黎世这时等了十秒左右的时间,随即便站起身来,走到那具尸体的旁边,低头仔细查看起来。
“这是在哪里出现了问题?”苏黎世心中暗问。
此时就见苏黎世凝神片刻,突然发现地面上的阵图有被改过的迹象,原来是那尸体在不知不觉之间冒出鲜血。
而那鲜血自主形成了某种图案,把苏黎世的阵法给改变。
“呵呵!原来如此!你是想隔空斗法吗?在另一边,一定是那决明子在施法护住这妖女的鬼魂。”苏黎世此时恍然大悟,自言自语的说道。
苏黎世凝神,就见他右手一指,阴火落在油灯之上,油灯骤然燃起,被苏黎世取出一些,撒在尸骨之上。
就见那阴火遇到尸体,马上就燃起熊熊火焰,而在另一边,此时在决明子的面前摆着一个纸人,那纸人模样是一个女人,被包裹好几层。
仔细一看,好像还有某种液体,而这纸人身上的液体并不是水,而是决明子他特制的一种工具。
这种液体乃是用尸体脓水的混合物制成,如果使用这种东西,瞬间便可以阻止纸人快速的燃烧。
“桀桀——没有人可以想到,我会制成这种东西!有这种东西我会让你功败垂成!”此时的决明子阴笑道。
而就在决明子得意之时,突然听闻“轰!”的一声,随即慌忙查看,这时就见那纸人哗啦一下燃烧起来。
“这人到底是谁!竟然也精通我左派的法术!”决明子这时神色大变的吼道。
此时的决明子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因为这纸人可是加持了那妖女的鬼魂。如果纸人被烧毁掉,就相当于这“临时”的肉身也会坏掉。
正是因为决明子没有办法拿到尸骨,所以才做了这“临时肉身”给那妖女栖身。如果现在纸人被杀,
那妖女则是必死无疑,如果不重视起来,必定会灰飞烟灭,而他所做的一切将会功亏一篑,付之东流。
“好!那我倒要跟你斗上一斗。”这时的决明子吼道。
话落,就见决明子随身取出一颗黑色的骷髅头骨,而这黑色的骷髅头骨散发着浓郁的鬼气,并且有波动的气息。
如果苏黎世在场,一定可以认出这是一件法器。
这时的决明子口中快速的念叨咒语,随即一拍骷髅,就见自骷髅嘴中喷出一股黑色气体。
“去!”这时决明子大喝一声。
就见那黑气瞬间笼罩纸人,火势犹如倒放一般,自下方倒流慢慢的消失。而此时纸人的表面并没有被烧毁太多,整个用竹子编制的框架还在。
决明子此时微微喘息,心中暗道:这火总算是被压制下去啦!
此刻的另一边,苏黎世守看的尸体火势忽然弱将下来,转瞬之间!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会灭掉。
苏黎世见此情形,翻手竖起一支黄香。
“起!”这时就闻苏黎世大喝一声,此时就见檀香的顶端忽然炸开一道火星,瞬间便把檀香点燃。
檀香被点燃之后,就见苏黎世两指一掐,变为五段,原来苏黎世他做的是三长两短、命悬一香,
而最后剩下的那小拇指长短的黄香,就见被苏黎世一指,落入那具尸体的头颅之中。在落入头颅之后,火势这时逐渐的稳定下来,再也没有灭掉的趋势。
在做完这些之后,苏黎世随即盘坐在地上,闭目凝神。就见他散发着自身的道炁,将气息注入那檀香之中。
画面调转。
此时决明子面前的纸人居然在没有火的情况之下,开始自下到上燃烧着纸人,这时在纸人周身冒着腾腾的烟雾,
就见那用竹子编制的框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火星从而碳化。
“不好!对方竟然用茅山道法之中的‘千里追踪’。”决明子看到此等情形说道,随即赶紧施法。
他有法器在手,便将自身的道炁灌入其中,从而借助法器的威能,可以发挥出更加强大的威力。
这时就见那黑色气体再次喷吐而出,笼罩在纸人的身上,而这一次决明子虽然使尽全力,可是那黑气依旧没有改变纸人碳化的这个问题。
“真是该死!不成啦,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那就是必死无疑,现在就去会会他!”决明子暗中咬牙道。
决明子此时同样凝神,控制着自己的道炁注入其中。
此时此刻,在两人的面前,同时出现了奇异的一幕,在黄香散发的青烟之中,形成了两道烟炁。
而这两道烟并不大,犹如小拇指一般大小,在冥冥之中似乎有某种力量在操控着它,这两股烟,肉眼就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来。
一股是清烟,另外一股是浊烟,清烟乃是为苏黎世所控制,浊烟便是那迎战的决明子。而两股烟此时正相互盘旋在一起。
就在两股烟触碰之际,在苏黎世的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一个嘴角右下方有一颗黑痣,而在黑痣上呢,还有几根卷毛,高高瘦廋的道人。
“我靠!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决明子这时指着苏黎世,面目阴沉可怕的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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