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的方法是什么——
显而易见,就是比男女主帮忙喂饭更恶俗的一个梗——嘴对嘴喂饭。
阮栀言觉得这种情节特别尴尬,尴尬到她再不会写文都绝对不会写的程度。
她脸颊一瞬间红透,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动作幅度大到差点儿把输液针抖掉了。
贺浔州皱起眉,轻笑一声:“就这点胆子?”
“你要真敢这么做,我就告你流氓罪。”她狡黠地扬起眉梢,“我们贺总在外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总不希望担上这样的罪名吧?”
“贺太太,要不要我把结婚证给你拿来?”他黑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深处藏满了胜券在握。
阮栀言无言以对。
不过她也清楚,贺浔州肯定没这么无聊,他只是说着吓唬她玩而已。
贺浔州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男人蹙眉,迈起长腿到窗边。
病房面积不算大,再加上阮栀言竖起耳朵偷听,那头的声音轻而易举就传到她耳朵里。
“贺总,您什么时候来公司啊?”
“这么多日子您都没来公司了,大家都很想您。”
贺浔州抿了抿唇,不近人情地开了口:“说人话。”
电话那头的徐伟:“……”
偷听电话的阮栀言:“……”
徐伟:“好吧,贺总,这边堆积了很多需要您亲自签署的文件,还有海澜湾的项目有进展了,也需要您亲自出面来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