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2 / 2)

gu903();接着,有女子呜呜呜哭泣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忽远忽近,悲苦哀怨,但四下除了猫,什么也没有。

“鬼…鬼!”

几个歹人已经满头是冷汗,面色青白。

“是不是你搞的鬼?哭你娘的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二当家抖着手,恶向胆边生,大声叱骂,仿佛这样就能离了那些因果报应。

四肢被绑,躺在地上的李元玉却平静无比,若是世上真的有鬼,来索的也不是她的命,若是要她的命也可,只要能全了她一个心愿。

她要陈隋下地狱!

呜呜呜的哭泣声非但没停,反而一声高过一声,渐渐变成了一声声尖利的嘶叫,夹杂着阴森森的笑声,屋内阴风大作。

“鬼啊!!!!”

一个歹人指着二当家背上,惊惧地大叫一声,接着晕死了过去,竟是生生被吓昏过去了。

剩下的人一看,一具炭黑的人形影子正趴在二当家的背上,没有五官,搭在人肩上的五指跟尖爪一般,锋利诡异。

一股尿骚味顿时在屋内泛滥起来,有人被吓尿了裤子,众人想跑,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后脑好像被什么轻轻拍了一下,李元玉再度失去意识前,见到的就是身前的二当家目眦欲裂得大张着嘴,有什么黑色的东西从他嘴里钻了出来。

第71章、郡主恶毒12

立夏过后,?都城官府一片大乱,当今三皇子妃进香途中被匪徒搙走,已经整整一天没了音讯。

都中都在传,?那三皇子妃失踪的茶亭,?只剩一个死僵了的老婆子,那皇子妃怕是已经凶多吉少,况且已经被人搙走一夜,?就算不死,也已经没了清白之名,?已是这皇室里无法启齿的存在了。

三皇子连夜奔赴宫中,?在上书房里跪伏痛哭,指天发誓要找到皇子妃,?杀尽那帮让皇室蒙羞的大逆之徒。

皇帝心痛不已,?下令大理寺和刑部共查此事,六部尚书李约主持,三皇子辅佐,?剿匪寻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众人在东山茶亭寻线索,?三皇子瞧着那已然凝了形的血中脚印,?心中畅快无比,?拼命压抑着嘴角要溢出来的笑意,憋得脸上通红,面色十分扭曲,倒叫人相信他是因为失了爱妻感到心痛不已。

李约看着刑部的人呈上来的竹筒,这竹筒已验查过,里面残留着不少保胎汤药,?掉在婆子身侧,自己的女儿已有身孕,未能喝上一口,便被歹人掳害。

“三殿下,皇子妃可是已有孕在身?”

声音沉稳,似乎对女儿生死不明的现状有些不近情理。

三皇子满脑子都是如何跟谢灵韵花前月下,半点没想过自己的老丈人就在旁边,瞧着他的一举一动。

“啊?...嗯,对,确有身孕,约有二三个月吧。”

这话惹了在场所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三皇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回答得敷衍潦草,不符合痛失爱妻之人的模样,当下用衣袖掩了面目,硬生生逼出两朵泪花,赤红了眼。

“我脑子实在混乱得紧,一想到阿玉还带着身孕遭此...”

似乎说不下去了,用手捂了双目,张着嘴无声哀鸣。

李约静静地瞧着那掩面低泣的三皇子,手微不可见地颤了颤,目光极深,像是要透过这皇室贵胄痴情的表面,看向那更深的内里。

这一日也未曾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除了有人在山脚瞧见皇子妃下了马车上山,便再也没有人见过,连那队侍卫也全然不见踪影,亭子里却只有婆子的血,其余半点打斗的迹象也无。

接下来的几日,李约逐渐将视线调转向皇子府内的侍卫,三皇子却以痛失爱妻为由拒了所有的宾客往来,扬言一日找不到爱妻,一日不开门宴客。

都城人都感叹,这李尚书的女儿真是嫁了个好人家,这般痴情种的男人,皇室中可谓百里挑一的稀罕。

皇帝也颇为心疼这位失了妻的三皇子,赏赐源源不断,一时间,三皇子凭借妻子的变故,上下博了一番好名声,隐隐有要在三位皇子中脱颖而出的势头。

唯有六部尚书府和兵部刑部一片沉寂,既不慰藉三皇子,也不对外发讣告,人人缄默,乌云罩顶,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入了夜,三皇子府后门,下人偷偷放了一位娇客进门,来人通身罩了一层黑色斗篷,密实地遮住了小脸,但那娇小的身型,抬脚露出的绣花鞋,一瞧便知这是个女子。

进了内室书房,娇客脱了斗篷,正是那温柔似水的谢家小姐,此时眨着一双透出怜色的杏眼,无不心疼地看向在书房中等候多时的三皇子。

“我接了你的书信,还是来了,此番实在逾矩...”

谢灵韵话未说完,那俊朗的皇家子弟便几步跨过来,将她拥入怀中,闻着女子的体香,露出心满意足的神色。

“你能来,便是心中有我,灵韵,我已失了妻子,你可愿...”

这话未说完,谢灵韵便抬手点在对方唇上,目色哀愁,仿佛受了什么委屈。

“可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家中已有安排,一女怎可侍二夫。”

三皇子目色不善起来。

“是谁?谁能有这等福气,难道还能高出皇子不成?”

谢灵韵小嘴一噘,似乎十分不满对方的语气。

“是秦枢,他乃我谢府门生,将来必定不凡,不许你这般说他。”

三皇子嗤笑一声,心中暗嘲,不过是个翰林学士,若是对方不识抬举,依样让他出些意外。

“你可别打什么怪主意,我定是要嫁枢哥哥的,你若是不依,倒不如和我就此了断,再不相见!”

说着,眼泪如珠落下,娇柔的小脸如同山间白莲,直纠人心,惹人垂爱。

“哪能,我好不容易才能这般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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