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再说。”邵崇年淡定道。
宗盛珒有点抗拒,但还是转身把门关上了。
“过来坐。”邵崇年已经煮好了一壶茶,似乎就是在等他。
宗盛珒坐到了邵崇年对面。
“我记得以前最爱喝白茶,这是特地为你准备的。”邵崇年给宗盛珒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尝尝。”
“到底怎么回事?”宗盛珒哪儿有什么心思喝茶,傅祁州失踪后,他的心就像是被架在炭火上炙烤,而现在,突然又发现邵崇年是YR的负责人,他简直要精分了。
“你别急,今天把你叫过来,就没打算再瞒着你什么。”邵崇年把茶杯放下,“阿珒,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和你大哥大嫂的死脱不了干系。”
宗盛珒冷冷地看着邵崇年,脑海里再次闪过那个夜晚,他家人离世,穷途末路,邵崇年却和黎鹤鸣这个罪魁祸首坐在一起摇晃着红酒杯,谈笑风生。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参与迫害宗家的任何计划。”
宗盛珒看到他在黎家的那个晚上,其实是他听说黎鹤鸣要对宗家出手,试图赶去阻止,但他也是去了才知道,宗玉笙的父母已经遇害。
“我和你们一样,和黎家有着不可化解的恩怨。”
邵崇年把姐姐邵崇月的事情告诉了宗盛珒。
“什么?崇月姐不是出国了吗?”
“这些年,邵家一直对外谎称她在国外发展,但其实,她早就失踪了。”
“也是黎鹤鸣干的?”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