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崇年没有说话,只是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宗玉笙这事,麻烦倒说不上,只是有点闹心,哪里闹心,又说不清楚,总之,就像心口堵了团棉花,痒着你,一拳上去又没感觉。
“到底怎么了兄弟?”贺子宴追问。
“没事,就想来喝一杯。”
“我明白了,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身体疲惫,心情不佳,男士例假,对吧?”
“滚。”
“我也想滚,这不放心不下你吗?”贺子宴主动给邵崇年倒了一杯酒,“真的兄弟,别把自己绷得那么紧,什么时候你坐在这里喝酒是因为女人问题,我才会觉得放心。”
邵崇年沉默。
在这振聋发聩的沉默声中,贺子宴忽然醍醐灌顶:“怎么?你真是因为女人问题啊?谁啊?宗二?”
邵崇年因为贺子宴脱口而出的“宗二”两个字蹙眉。
他并不觉得自己对宗玉笙有过任何外放的情感,能明显到让旁人一眼就看出来。
结果,他的蹙眉,又落进了贺子宴的眼里。
“哇哦,真的是宗二,瞧我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贺子宴洋洋得意,“从你第一次把她带回望海居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肯定要栽进去。”
“栽进去?”邵崇年冷笑,“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你不觉得自己对她的事情插手过多了吗?”
“我是看在宗盛珒的面子上。而这次把她带回明月湾养伤,是因为她救了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