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君只扫了一眼,就有些气血上涌。
“你这东西都哪儿来的!”
“你管我哪儿来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祁曜君别过脸,沉默。
而沉默,在绝大多数就代表了默认。
季月欢:“……”
天啊,合着这狗男人每次进后宫真就是单纯解决个人问题,一点都不考虑对方感受的?
这宫里这么多人,居然真就一个提醒的人都没有吗?
大概是季月欢脸上的表情过于惊讶,惊讶到让祁曜君莫名难堪,他颇有些恼羞成怒道:
“这么看朕做什么?朕可没那个闲情逸致看这些东西!”
噢,也是,男主嘛,要学习文韬武略,平时看的肯定都是正经书。
但……
季月欢抓了抓头发,“那……也不至于,一点儿都不知道吧?”
祁曜君没好气,“朕生逢乱世,那时天下未定,朕跟着先帝居无定所,要做的事情很多,哪儿有这方面的心思?”
等他到了该了解这方面的年纪,局势已经明朗化,只是将定未定,府里事情也多,他母亲更要应付来来往往上门拜访的门客亲眷,只能草草给他安排两个通房教一下。
乱世里勉强安定下来的通房又能有多专业?反正教会主子怎么播种就行了,至于过程?不重要。
男人这方面都是有天赋的,只要有心,总能摸索出些门道。
但谁能想到祁曜君偏偏就是个没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