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鹰脚下险些踉跄,冷眼打量着眼前牙尖嘴利的女人。
这女人身份神秘,他动用一切手段,却连名字都查不到。
更何况傅爷平时不近女色,又对这女人厌恶痛恨,绝对不会和这女人上床!
“傅爷醉了,意识不清醒,我不能把他交给你。”
“呵。”南星嗤笑,冷傲的眸子对视上雷鹰的眼睛。“真有意思,你家傅爷对我都不防备,你防备我?”
“傅爷他……”
“他要是对我设防,会和我喝到烂醉如泥?”南星打断雷鹰再次反问。
“……”雷鹰一时语塞。
“还是你认为我这一个俘虏能药倒你家傅爷?认为你家傅爷的脑子,功夫,还不如我这一个女人?”
南星字字犀利,每一句都是一个坑,看雷鹰被噎得无言以对,她使出杀手锏。
“这是你第一次看见我和你家傅爷亲密?”
“……”雷鹰眼神闪烁,他确实多次见傅爷为这女人破例。
一次一次默许这女人缠上来。
“还不让开?”南星不耐烦了,玩味的挑了下细眉。“要不,咱们三个一起玩?”
“你……”雷鹰握紧了拳头,眼中杀意浓厚,脚却往后退了一步。
这女人说服了他。
他跟在傅谨默身边数十年,最清楚傅谨默的脾气和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