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很直接的指出了金的真实目的,但是还是没能拒绝成功。
我觉得还是金太能撒娇了……不对……
我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星空,与其说是撒娇,果然还是得定位成——耍无赖。
这样想着,我就又看向桌面上,一张写了一行字的明信片,和一封到目前为止只有我刚刚隐让金写的一句话。
我原本还是有很多话要写上去,但是因为时间隔得有些久,全都忘的差不多了。
把信纸交给金的半个小时里他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写。
我抬手直接摁在他的脑袋瓜上,而另外一只手则是搭在桌面上信纸上。
我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等了半个小时,结果你什么都没有写?!!”
金朝我咧嘴一笑,并且试图装无辜:“哈哈,主要是感觉有点难以下笔……”
他在我越发凶狠的瞪视中改口:“我现在就写!我马上就写!”
说着马上就写的人又是对着信封,挠腮抓发了半个小时,才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甚至不能说是一句话,而是四个字:安好,勿念。
我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上面写这的四个字,我开始思考。
金是有什么肉麻过敏症吗?
但是如果有的话,他又为什么能够总是对我说肉麻的话呢?
我回头看向正毫不讲究的背对着我坐在地板上,翻阅着我们今天傍晚的时候一起买回来的平板。
金一下子就感受到我望向他的视线,马上回头看向我。
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