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和自然一起长大的孩子吗?”我学着先前金的动作,下巴抵着自己的手肘,把手里撑着的伞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好整以暇地看向对方,感慨道。
和金完全不一样,我是在飞船上长大的,全部的应激反应都来源于跟着阿伏兔上战场或者是被神威突袭。
对于这种大自然的感知能力完全没有。
“也还好。”金碰了碰自己的鼻尖,也倚靠在船栏旁边。
刚刚的船长在听完金的解释之后就乐呵呵离开了。
我发现现在的姿势很别扭。
难怪金那个动作没有维持一会就换掉了。
我一只手把着栏杆,顺势下了一个腰:“我们的猎人考试已经开始了吗?”
我觉得金自己是知道这种情况的,但是他还是想从我这里了解我的想法:“嗯?为什么怎么说?”
“存在感太高了。”虽然有一种被套话的感觉,但是我又不在意这种事情,所以也完全没有生气的想法。
或者是说,也完全没有生气的理由。
因为我的信条就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其他动作都是虚的。
我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视线扫了周围一圈才再度悠悠然开口:“他们的视线存在感都太明显了。”
“这里的人只有船长来跟我们搭话,而且还是刚好在我们的谈论海洋天气的时候,应该是观察我们很久了。”
我看向他:“没准,他可能就是我们的考官呢!考官都在这里了,想必考试也已经开始了。”
“退几步来讲的话,他也可能是被委托进行初筛选的工作人员。”
“誒——”金拉长了自己的感慨音:“相当完美的推论。”
金兴致勃勃的提议道:“我们要不要来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