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这番话,虽说并无考证。
可他还是在客观上,提振了王渊和林升的势头。
王渊此时捻着胡须笑道。
“哈哈哈哈,老夫不服老也不行了。”
“若我再年轻个十几岁,说不定也能有你一样的雄心和魄力。”
徐川闻言,赶忙拱手道。
“先生谬赞了,学生只是说了些鲁莽之言,还望先生莫要见笑才是。”
王渊轻轻的摇了摇头。
“少年意气,这可不算是鲁莽。”
说完,他更是起身为徐川和林升各自倒了一杯酒。
要知道,王渊身为太傅,这普天之下,配让他倒酒的人,可能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而徐川和林升又岂敢去接这杯酒呢?
王渊知道两人在想些什么。
因此脸上笑容竟不由更为浓郁了几分。
“你们二人几时变得如此迂腐了?怎么,连老夫倒的酒也不敢喝吗?!”
徐川和林升互相对视了一眼。
随即这才听闻徐川开口道。
“先生,若论地位尊崇,您为朝中一品大员,而我二人现在仍是白身。”